“阁主,不出两日我们便能到黎国了。”
阿奇坐在马车外,驱使着马匹。
“好,辛苦了。”
黎国和季王朝是邻国,书妤打算先带季礼去那里。
今日之后,季王朝便会换姓。宋卿时掌权,书妤再待在国内总归是不安全的。
况且,她在那时便埋下的棋子,怎么可能不用。
书妤手上把玩着那块烫金令牌,眸色淡淡。
“不管怎么说,今日还是多谢你了。这已经是你不知道第几次救我了,”季礼抬头,有些犹豫,但不问心里又十分好奇,“从一开始我就想问了,书妤,你为何三番五次地救我?”
“陛下可还记得徐太傅?”
“自然记得,他曾经还是我的老师。”
她道:“属下一开始便是在徐太傅那里当值。他把陛下当孩子看待,让属下多护着陛下一些。”
不是季礼想听的那个答案,但知道徐太傅还挂念着他,也还算不赖。
两日很快便到了。
“站住,干什么?这里是黎国,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守门的将士拦住了他们的马车。
邻国发生政变,王上特意下令全国禁严,不放可疑人入内。
书妤从掀开帘子一角,把手上的令牌递了出去。
对方一看到令牌上的三字,脸色一变,一改之前的态度。恭恭敬敬地双手把令牌给还她,“原来是三皇子的人,”他对着身后的将士喊到:“放行!”
书妤收回手,“多谢。”
“不敢,大人慢走。”
马车缓步前行。
书妤有些意外,她知道兰淮的身份不简单,但最多是个什么官员,没想到他还是这黎国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