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瑾在书院学骑马的这段日子,花慕月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只是闲暇之余会忍不住思念。
“怀瑾,不知道你学得怎么样了,可别给我把自己弄伤了。”
花慕月在知赵怀瑾要学骑马之时,虽没有阻拦,还是备了些跌打损伤的药给他带着,以防万一,起码有点好药可用。
事实上,药赵怀瑾还都用上了,赵怀瑾此时正在给大腿擦伤之处涂药,身上更是有摔跤的淤青。
赵怀瑾给自己上药之时,第一次有点庆幸娘子不在身边,否则见了,那心软的小家伙又得哭鼻子了。
“娘子我很好,别担心我。”赵怀瑾说完脸上浮现了温柔之色。
花慕月望向书院的方位给自己握了个拳头,“相公,我也要加油哦,医馆我位置已经选好了,铺子谈下来了,也要着手医馆开张之事了。”
花慕月在家收拾妥当后,刚关好自己院门,就见一辆马车驶来,定睛一看驾车之人是赵四。
花慕月还没打招呼,从车内钻出了眼睛红肿的杏子,“姐姐,呜呜呜....”
杏子一把扑进了花慕月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花慕月被这突然哭声弄得心里一慌,望向赵四见他脸色也颇有些沉重。
“杏子,怎么了?告诉姐姐。”花慕月摸着杏子的脑袋,安抚着她轻轻问道。
杏子一听,声音都哽咽了,“姐姐.....姐姐忍冬的爷爷吴大夫死了。”
“什么?死了?”花慕月不敢置信,上次见面吴老身体明明很硬朗,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花慕月看向赵四,用眼神询问他,见赵四有些难过的点了点头。
杏子在花慕月怀里哭得哽咽,吴老大夫,算是自己的太师爷,这段时日和忍冬学医,吴老耐心教导的话语还在耳边,而如今他人却不在了。
“吴老他怎么死的?”花慕月仍然觉得不敢置信,这个在自己穷困时伸出援手收购自己药材的慈祥老者就这样死了。
闻言杏子表情愤怒,骂道,“还不是那吴家药材铺那些黑心烂肝的人逼死的。那些缺德玩意儿。”
花慕月一听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呵,吴记药材铺,又是你!
“杏子,我们进去,你把事情给姐姐说说。”
花慕月给小姑阿洗了把脸,给她倒了些茶润润喉咙,这个重情义的小丫头声音都哭哑了。
“姐姐,吴记药材铺掌柜叫吴三,他想要抢夺济世堂,三番五次的派人来恐吓爷爷,爷爷不肯将自己的心血交给那贼人,爷爷说就算他们给再多的钱也不会让出济世堂,更何况他们是空手套白狼。”
杏子想到了什么,眼里带上了与其年龄不符的怨毒之色。
“刚开始爷爷瞒着忍冬哥,直到有一次爷爷被气晕了,后来忍冬哥才发现这件事,爷爷说叫我们别害怕,安心的学医,有他一口气在,他要保住济世堂,更不会让我们有事。”
说着说着杏子哭了,声音哽咽,“爷爷,最后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被打死了。”
花慕月的茶杯落地,黑眸里盛满震惊之色,“你说什么!吴老被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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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瑾在书院学骑马的这段日子,花慕月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只是闲暇之余会忍不住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