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得知这个少年是从郓城过来的流民,已经来到了岐山数月,花慕月想到了之前的雨晴,看来郓城之乱,影响了多少无辜百姓的生活。
天色已晚,没回书院,赵怀瑾三人回了赵家。
一路上林安平好像心事重重的,花慕月看到了眼里,试探问道:“安平,你可是有什么心事?能和我们说吗?”
林安平看看赵怀瑾又看看花慕月,怎么说呢,他心里不舒服,不是因为男女间的吃醋不舒服,而是想到边境那群蛮子蠢蠢欲动,虽说郓城之乱不知被谁平息了,可是谁能保证不会出现第二个郓城呢,想想心里都不舒服,可是自己能为大楚做什么呢,要是宝威将军在世多好。
赵怀瑾上前拍拍林安平的肩膀,清清幽幽的话语传来:“安平,练好自己的本事,总有为国效力的那一天。”
林安平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个笑容,“嗯,瑾大哥我明白了。”
十五岁的少年在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花慕月心道,你明白了啥?我不明白。不过只要我在意的人能开开心心就好。花慕月也跟笑了起来。
“月姐姐,你真相信那个小子吗?”
“为什么不给别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再说了,安平不是有你在嘛,你身手这么好,还怕那小子不老实。”
“月姐姐,我身手很好,真的啊?”林安平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那是当然。”
赵怀瑾怎么觉得安平这小子是明知故问,故意炫耀呢。
花慕月想着明日引蛇出洞的计划很期待,听那少年描述的样子,指使之人很像之前在济世堂门前鬼鬼祟祟的吴记药材铺的伙计。
“娘子,我明日要去拜访张县令,关于流民的问题我有些想法。”赵怀瑾悄悄地牵起了花慕月的手。
“瑾大哥,你是想到了安置流民的方法了吗?”林安平脸上带着期待之色。
“相公。”花慕月也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赵怀瑾。
赵怀瑾看着小娘子崇拜的目光,心里有一丝欢喜,脸上不显,云淡风轻道:“只是一个粗略的想法。流民之所以生活艰难,是因为他们没有户籍,没有土地。当地的人也不会接纳流民,官员更是为了政绩将流民视作麻烦。”
林安平在一边很认真的听着,点了点头,“瑾大哥说的是,可如果官府能够出力就容易多了。”
“所以我明天要去找张县令。”
赵怀瑾勾唇一笑,让这满夜的月华都失了光彩,花慕月一时竟有些看痴了。
赵怀瑾轻轻地揉了一下花慕月的手,花慕月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低下了头,耳边响起林安平催促的声音,“瑾大哥,你赶紧说说是什么办法?”
“之前朝廷将流民遣返原籍,那些流民回到原籍就有土地吗?未必。朝廷可以让流民就地附籍。”
花慕月心想流民过得这么惨,幸好当初赵家买了自己,在当时有了一个容身之所。
“我们岐山县人少山多荒地亦多,可以鼓励这些逃难到岐山县的流民,让他们去开荒,开荒得田地可落户。”
花慕月听着深深认同,鼓励流民开荒落户,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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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月得知这个少年是从郓城过来的流民,已经来到了岐山数月,花慕月想到了之前的雨晴,看来郓城之乱,影响了多少无辜百姓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