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地堕落,凶狠地认栽。
唐禧是属于他一人的瑰宝!
那种拥有却失去的落差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哭得胸口剧烈起伏,俊脸煞白,缓缓跪在门口,失魂落魄。
发小们呆若木鸡。
“???”
“!!!”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干人哪天不是风光无限?
他们未来将成为医学界泰斗的发小,这会画风突变当面痛哭道歉就算了,还要领取绿帽?!
这个世界癫了吗?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他们跟着老脸都丢尽了!
“那个不是曲家的二少爷?还有他那个圈子的朋友。”
“天!还真是,平日看着玩世不恭的,这么玩不起嘿嘿……”
宁城徽的脾气相当爆,狠戾砸了个录视频的手机。
“拍什么拍?都给我滚!”
有身穿制服的男子往曲江宴的方向走去:“我是来提……”
宁城徽上前拦住,凶悍扬起拳头:“听不懂人话,找打是不?”
一群围观者鸟兽作云散。
工作人员跑过来刷卡开了门。
曲江宴第一个冲进去。
床上的白毛男骂街,女人尖叫钻被窝。
不是唐禧!
不是他的禧禧!!
曲江宴看得一清二楚,为了防止意外,他还是撑着去检查一遍屋子,没有第二个女人的存在。
他浑身涌着股弑杀之气,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拳砸在白毛男脸上。
“房子不隔音,为什么不开门?踏马的戏弄老子很好玩?!”
白毛男头晕目眩,咳嗽着摸了下鼻子,看清掌心的血,惊恐得“你”了个半天。
在门口等待的时间太难太难熬,曲江宴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他逐渐找回主心骨,虚惊一场的后遗症涌上心头,压在心口的巨石撤走。
他觉得委屈,长这么大还没这般委屈过!
情绪起伏过大,心肌供血不足,他直接往一旁栽下去。
柴桑离得近,赶紧扶着,低头一看,曲江宴竟然晕了,浓密的睫毛潮湿。
“宴哥!别吓我啊!”
赶紧送医院!
白毛男终于回过神,说之所以不开门,是因为他们点了人在门外哭给他们助兴,还作势要报警。
原来被宁城徽恫吓跑的一男子,是过来提供服务的!
“哎,哥,我兄弟以为自己被戴绿帽了,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