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十分钟后结束。
她准备回去时,左脚踝痛了下,像被蚂蚁啃咬。
古树枝叶繁茂不透光,光线微弱,看得不太真切。
她跑到一路灯下,发现裙摆上有十几只蚂蚁。
如果是大虫还好,唐禧最怕这种小蚂蚁,一眨眼就找不到。
看不见,会恐惧。
她将手机扔一边,胡乱抖起裙摆,像与月色共舞。
师黎知道后,立马弄来驱虫喷雾与清凉膏。
被喷药后,蚂蚁簌簌掉落。
“好了,没事了。”
唐禧用鼻音嗯了下,慵懒如高贵的波斯猫。
师黎突然蹲下身,把她吓了一跳:“干嘛?”
“我帮你把卡在纱裙网格上的蚂蚁抖出来,待会你拍照也好看。”
他温柔体贴到极致:“被蚂蚁叮咬的地方在哪?我给你擦药膏。”
唐禧没矫情,提起裙摆,将被叮咬发红的左脚踝伸出去。
师黎将冰凉药膏涂抹在伤口处,指腹不疾不徐按揉。
那双手细长无暇,握笔作词时价值千金,拿话筒献唱时价值万金。
嘴上说着冒犯,心里却想着这双细腿搭在肩膀或腰上的销魂滋味。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