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晃?那就晃个够。”
桥姐已过五十岁,也曾年轻有激情,什么事都经历过。
她面臊想逃离,可一旦起身,就会被两人发现。
按照唐禧的脾性会恼曲江宴,曲江宴生气又迁怒的话……
桥姐不想丢掉这份工作,选择捂着耳朵,眼睛却忍不住偷看。
偶像剧剧情给她当场放映,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她心理不嫉妒也不阴暗,就纯粹喜欢欣赏美好的人与物。
只见唐禧将头埋在曲江宴颈窝处,哭得梨花带泪,无措攥紧拳头,嫩白脚趾蜷缩成淡粉色。
曲江宴将她眼角的泪悉数亲掉,嘴上说的话那般轻松温柔,行动却越发凶悍。
橙色裙子遮掩着一切罪恶。
桥姐屏息望过去,只见曲江宴修长指骨探入唐禧的棉质衣里。
胸膛处隆起山丘状,可见揉弄的激烈程度。
后来听负责厨房清洁的阿姨说,垃圾桶翻出四个已使用并后期倒入胡椒粉的套套。
桥姐甩了甩脑子,逃脱回忆的桎梏,深深看了眼如今分道扬镳的两人,疾步离开。
阿稻见了曲江宴很高兴,一被摸脊背,立马躺地上,后脚哐哐炒菜。
它对熟人都很热情,许瑰期例外。
许瑰期以前欺负它后,又在曲江宴面前装善良,它才不给面子,直接用黄尿嗞许瑰期的脸。
好像嗞进嘴里,曲江宴训了它几句,唐禧给它加了餐。
“昨晚康宿在外面值勤,听到师黎表白,你是认真的吗?”
曲江宴说清缘由,想从唐禧表情里找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
“我对待感情一向很认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
这些话真的很伤人。
曲江宴浑身笼罩一股剪不断驱不散的忧伤,羡慕又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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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好了,或许我们之间就没那么多无法跨越的沟壑。”
唐禧保持沉默,没分手前,她也无数次这样羡慕许瑰期。
“我要回去了。”
唐禧拽着阿稻回去,本想营造一股清冷决绝感,阿稻跟倔牛似的,偏要唱反调不回去。
“阿稻。”曲江宴声音沉下来,上位者积危感袭来。
阿稻立马配合。
唐禧带着阿稻回屋。
曲江宴等人走后,摁响面前这户人家的门铃。
唐禧在家待了一个多小时,社区有人来敲门。
是那户院子里种了枇杷的户主。
“我也是铲屎官,你家狗子很可爱……我家院子的枇杷陆续成熟,家里人吃不完,就想分给大家吃。”
聚春景这边的户型很有私密性,外人并不能将户主的院子看个透彻。
“谢谢!”
唐禧兴高采烈接过一篮子枇杷,寻思着以后自己院子里的葡萄熟了,也送对方尝尝。
送走户主,她洗干净枇杷,在屋里吃枇杷。
吃不完剩下的,就做枇杷膏,做好送给师黎养护嗓子。
下午,她外出应酬,谈到晚上九点多。
合作商年轻有为,给钱爽快,也没逼逼赖赖,只是饭后似乎想谈点别的。
跟唐禧合作过的,都道她谈霏玉屑,是新时代能干女性。
“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杨总,我让助理给您叫个代驾。”
“你有男友了?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