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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杏赔款后,立马回到轻音一带,躲在屋里不出来吃饭。
趁着难过,她自我糟蹋般,将眼睛揉得很红很肿很可怜。
当晚,靳琦跟朋友逛街回来,一大堆战利品填满客厅。
她慷慨大方,给管家送了块名贵的表,又优雅闲谈几句。
提到满屋子的礼物,直言是送给刚回国的田杏。
“她一个人在国外读了三年书,感觉都瘦了一大圈,衣柜的东西是时候要更换……咦,杏杏人呢?”
“在楼上,她今天出了趟门,回来后心情似乎很低落。”
靳琦立马紧张起来,扔下手边的东西,上楼哄着田杏把门打开。
卧室地板放着两个大行李箱,里面装了二分之一的衣物。
“杏杏,你这是做什么?”
“我打算回Q国,妈妈,我会经常想你,跟你视频的。”
靳琦不允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我不会放过对方的。”
曾经叱咤风云的人,在岁月打磨下,连细微皱纹都透着上位者的威仪。
她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好闺蜜的遗孤!
田杏纠结一番,避重就轻说了在唐禧公司遭羞辱的事。
“二哥是很好的人,我看不惯唐禧这么肆意践踏他。妈妈,为什么二哥之前跟唐禧谈恋爱,你从不跟我说?如果我早点知道,二哥或许就不会陷得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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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怎么说?靳琦当初以为曲江宴玩玩,并没放在心上。
此刻面色浮现愧疚。
“这是江宴自己选的路,我跟你爸前阵子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图南跟翩跹都护着他,随他吧。”
田杏惊诧,委屈咬着下唇:“那我呢?你曾答应过我,会促成我跟二哥的婚事。”
靳琦疼田杏,也疼自己亲生的。
她可以在一些小恩小惠上偏袒田杏,在大事大非面前,她选择自己的孩子。
人是自私的,她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选择有错。
“杏杏,我以为你长大出国,随着学识眼界的开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