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司徒新月手欠救回来的人确实让这几人都有点后悔了。这就是一个大麻烦,这麻烦在于这个女孩子一身伤,只能躺在马车里,蒋大人送的车厢是一匹马拉的中型车厢,本着舒适的原则车厢里进行了软包,可是这样一来,空间便只够两个人乘坐,现在加入一个伤员,了凡又是成年男性,又得避讳这男女大防,出城前小鱼儿只能和师父挤在一起。
出城后小鱼儿说什么也不遭这个罪了,君不见他的两条大长腿都快了罗圈了吗!
故此他只能赖上司徒新月,可是长时间骑马对一个没骑过马的人来说那罪也不少糟,所以小鱼儿又混回马车,只不过是坐在车辕上陪着青提吃灰,同样吃灰的还有了凡,为了避嫌,他把车帘子掀了上去。
无力吐槽的小鱼儿恨恨地说:“以后出门坚决不坐马车了。”青提好奇地问:“不乘马车?那就只能骑马了,那也挺费裤裆的。”
司徒新月好想仰天长啸啊!小伙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今天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了凡听了这话咳了半晌,脸都憋紫了。小鱼儿神态自若地给了凡捋着背,还不忘接下茬:“你试过?”结果惹来好脾气的了凡的一巴掌。
“嘿嘿嘿......”小鱼儿朝师父傻笑,企图蒙混过关。“青提,你已经是大人了,说话注意分寸。”了凡管不了小的便去管大的,用小鱼儿的话说就是柿子挑软的捏,司徒噗嗤嗤的笑,然后一甩鞭子道:“我往前边看看,你们慢慢来。”就一溜烟跑了。
小鱼儿盯着月姨的背影想:月姨莫非是铁腚?唉,我果然被青提师兄带坏了。想想还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青提。青提挠挠脑袋想:一定是因为车里还睡着一位女孩子,自己说话有失体统。便尴尬的点头答应了,表示自己以后一定注意。小鱼儿幽幽地道:“傻小子哟......”
出城约莫走了二十里,大道两侧皆是农田,路基上成片的野花绽放,黄的、蓝的、粉的,有名字的没名字的,一点不影响蜜蜂的关顾,常见的草药如车前草、马兰、益母草,马齿苋等也星罗棋布般长满了沟沟壑壑。
见此情景,了凡道:“无论如何,这昌图下辖百姓的生活还是不错的。”“师父为什么这么说?”“这些草药也是野菜,农闲时节该到处都是挖野菜的人,如今都没人采摘可见人们不缺粮食。”“原来如此。”几人说话间,司徒新月打马回来了,说道:“这里离镇子太远了,再往前走五里有一村落,咱们今晚恐怕要借宿了。”
见几人没什么意见,便又跑了,他说去村子里安排住宿的地方。小鱼儿便一本正经地对了凡说:“师父,我月姨忒跳脱了些。”自己的徒弟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司徒新月手欠救回来的人确实让这几人都有点后悔了。这就是一个大麻烦,这麻烦在于这个女孩子一身伤,只能躺在马车里,蒋大人送的车厢是一匹马拉的中型车厢,本着舒适的原则车厢里进行了软包,可是这样一来,空间便只够两个人乘坐,现在加入一个伤员,了凡又是成年男性,又得避讳这男女大防,出城前小鱼儿只能和师父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