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璋道:“当年刺杀的事儿,据说有不同的人搅和到了一起。没想到时隔两年,在这里又遇到了,还真是贼心不死啊。赣州巡抚那边有什么动静?”
岳阳的表情很奇怪,“他们怕得要死,有时候会来这院子里问候一下,并不敢进屋。可能生怕惹上嫌疑吧。”
余怀璋笑道:“胆小好,这时候胆小怕事才能好好做事,不必担心他贪功冒进。不知道抢险进度如何?”
岳阳报告:“几个县城的路已经通了,要不要属下通知其他人过来和您汇合?”
余怀璋道:“不必,我有事安排你们去做。你们这里可听说有人抓壮丁?”
岳阳一愣:“这到不曾听说,不过却有招劳工去融华的,但是因为这边抢险也给工钱,有很多人都没去,那些人便没多留,匆匆走了。”
余怀璋点点头:“是不是那些人一走,杀手就来了?”
岳阳点头称是。余怀璋便把大坝决堤和到处抓壮丁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你们尽快与另外三队汇合马上回京,我一会儿给京都写封信,你务必贴身带好,另外你也把赵三带到京都去,让他把经历说给父皇听听。他家人基本都在洪水中丧生了,事后,让他在东宫安度晚年吧。”
岳阳很震惊,“殿下,您不能......”
余怀璋眼眶酸涩,“事情桩桩件件指向了融华,可是我们还没有证据。他是超品的亲王,是护国的功臣,如今却......要想为这些枉死的百姓讨回公道,光靠猜测可不行!更何况你们走了,反而会把他的注意力带走,你们这一路才是凶险,我反倒是安全的。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