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尔瀚部与胡律耶部是大妃母家嫡系,也是她的倚仗,父汗与他们头领既是姻亲也是多年兄弟,我若没有实证父汗会杀了我的。”
小鱼儿挠头,得什么样的证据他才能信?
“你看这个些行不行?”小鱼儿掏出几块金锭子。
伍尔特问:“这是?”
小鱼儿解释:“这应该是你爹的钱,被你娘偷了,就是说你娘用你爹的钱造你爹的反。”
伍尔特:“……她不是我娘。”
“你就说你明白了吗!你看这编号你爹能认不?”
伍尔特皱眉:“也只能这样了。”
小鱼儿在他这翻出两件衣服,一件包金子一件给他包吃的,“既如此,事不宜迟,你快走。”
“现在就走?那你们呢?”伍尔特道。
“傻不傻,我们要是一起,就都走不脱了。你带上四个人悄悄走,我们留下来打掩护。”
伍尔特:有点感动……
小鱼儿:“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不想再起战事了,牧民们经不起了呀!”
罗忱:竟然装得跟真的一样!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伍尔特眼含热泪:“无论结果如何,你这个兄弟我认!”然后就要向外走。
小鱼儿一把拉住他,“兄弟,先别急,王庭的粮草营在哪?我们得闹点动静出来,你们才能顺利走脱啊!”
伍尔特从书架的夹层里拿出一张羊皮纸,“这是整个王庭的布局图,现在交给你了。另外我的床你们若是有办法也搬走吧。”
说完也不等回话,转身出去了。
小鱼儿捧着这地图有点方。
“哥,良心有点痛呢!”
“行了,他不是让你搬床吗?他干嘛……”罗忱一边说一边去挪床,好家伙!
谁好人睡银子堆上啊!
原来罗忱一用力拉开了上次的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