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未婚妻是鲛人(5)

她脸上还有方才疼出的冷汗,栗发湿黏在后颈、脸侧,新生的鱼尾脆弱又敏感,即便力道很轻,触碰处也似带着电流般,尾巴应激的颤了颤,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绷紧,喉咙间压抑着舒服的咕哝声。

指腹划过冰凉的鳞片,她的声音不知是因此而颤抖,还是因为害怕。

“我不想被送去切片……”

她的眼中是世界观崩塌的自我怀疑和惊恐害怕,方才被激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眶仍旧还红着,轻易又落了泪,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化作珍珠砸落在她身上和大床上。

她眼睛瞪的更大,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匆忙揉了几下眼忍住哭意,戒备的对着他,试图脱离他的怀抱。

他们只能算作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她怎么相信他会为了她保守秘密。

究竟怎样才能让他闭嘴……

沈时序捞回她挣扎的身子,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放心,不会让你去。至于尾巴,不觉得很漂亮吗?”夸赞时听起来竟然心情很好。

掌心在她身前摊开,接住她掉落的珍珠,不知何时她又落了泪。

阮软有些松动,但还是没有对他完全放心,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动作,观察他。

沈时序套上衣服起身,掌心接到的珍珠同方才落下的收集起来放到一起,在不算熟悉的酒店房间中走到中岛台,想到她现在的体温,倒了杯冷水给她。

“声音哑了。”见她只是看着却不接,“如果我要告诉别人,刚才就可以。”

“你可以相信我。”

阮软慢吞吞的接过,她确实很不舒服,喉咙一直干灼着,皮肤也出现缺水反应,干巴巴的紧绷着,好似下一秒就要皲裂。

她看着他快速喝了一大口,“你愿意帮我保守秘密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多少钱?今晚就可以打给你!”

“我不需要封口费。”

“那你想要什么?”

沈时序在床沿坐下,柔软的床垫凹下去一块,高大身躯占据的位置很大,挡出了一片阴影,浑身都是自然散发的上位者气势和矜贵,浸入骨髓,看着她哼笑一声,“想要……尾巴。”尾音勾缠暧昧却轻不可闻。

“什么?”

她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又听到他低哑成熟的声音,“可以摸吗?”

她沉默几秒,不太情愿的答应,“嗯。”

阮软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后悔,今天不应该为了排解心中的苦闷就去酒吧,也不应该随便就带人回来,如果她一直待在房间就不会有其他人发现。

她试着动了动尾巴,把它送到他面前,眉头皱了皱,做好了再一次感受那种滋味的准备,“只能摸一下。”

他也不说答应,裹在手套下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手指贴上银尾,指腹刚触到眉头就皱了皱,手下接触到的尾巴失水干燥着,鳞片也失去了光泽。

“不能再摸了。”

他刚收回手她就急着说道,沈时序冷着脸俯身将她抱起,鱼尾拍打着他的手臂,“你要做什么?”

她脸上还有方才疼出的冷汗,栗发湿黏在后颈、脸侧,新生的鱼尾脆弱又敏感,即便力道很轻,触碰处也似带着电流般,尾巴应激的颤了颤,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绷紧,喉咙间压抑着舒服的咕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