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是陆上监管者。
一群被揍得遍体鳞伤的残兵败将,伤的伤,倒的倒。
唯一战斗主力监管者x号被安排留在塔里守家,天才派的作风是一贯不喜欢用空城计。
最后的电梯门一开,莫帕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拖着莱德茵往外挪。
纯路人会说他是胆小爱哭鬼。
“莱德茵有呼吸你哭个豆啊,电梯门开智拿你的脑袋练手了?”
喀索拉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不是的,我只是一不小心有一点多愁善感了而已。”
莫帕拉用手背抹掉了眼泪和鼻涕的混合物。
“我懂你,想哭就大声哭,反正以后会有更多泪流满面的事,不如现在就先练习练习。”
中鹄安慰。
“朋友哭吧哭吧不是罪,那是成熟的辣味。”
姜绊绿专业陪哭服务。
“你告诉我哪个瘪三揍你了,我去打他两拳。”
喀索拉戳了戳泪腺与鼻孔持续喷射的莫帕拉的肩膀。
“我给我莫初八脑袋瓜开了个桃花。”
莫帕拉抬眼儿望着喀索拉,好半天过后才磕磕巴巴地说道。
“在联邦谁要是揍了自己的老爸老妈,就得被他们以双倍的力度回敬过去,可谁在乎这条规矩?”
马兔兔说所谓的规矩,就像是便利店里卖不出去、最后只能被扔进垃圾桶的过期包子一样。
“我和你一样是那种无规则主义者。”
中鹄一边说着,一边握住马兔兔的右手。
然后中鹄从口袋里取出一块不知从哪里捡来、看起来有点皱巴但还算干净的创可贴递给了她。
“我差点忘了办正事,因为我一直在哭,喀索拉,你看,我有好吃的面包。”
莫帕拉把面包递给了每个人,除了蔡子秦。
“我费劲巴拉的给这群监管者止血疗伤,你们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举办起没水准的夜宵派对。”
蔡子秦限时医疗兵体验卡结束后抬头一看全是做垂直降落的面包屑。
就算是耶稣大人,也得靠面包和葡萄酒过日子啊,混蛋!
“肤浅...蔡老弟,你这是把大哥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我会空着手来见你吗?”
莫帕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罐橘子啤酒。
“一罐人工辅助燃烧器吗,有意思。”
中鹄拿出了自己私藏几个月的啤酒瓶启,动作像在拔剑。
“对了喀姐,中鹄之前说久和我们不大一样。”
姜绊绿抹去陪哭专用眼泪,俯身凑近喀索拉耳畔,低声说道。
喀索拉不以为然:“他是男的,和我们不一样。”
莫帕拉听了个大概:“你才知道久的性别?”
中鹄夺得接话茬拥有权:“这就是消息滞后的危害。”
姜绊绿:?
面包某某抬头:“你们之中,除了莫帕拉还有男生存在?”
久听不下去:“听着,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男性而已。”
......
蔡子秦和弃斯一起将最后一个陆上监管者搬到莱德茵身旁。
礼天平和升臣东摸西碰北风胡了半天,终于探出了一条路。
正左边那扇大门里边八成是站着武字饼。
武字饼还真是会挑地方,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吧,听着,我数到三,咱们就冲进去。”
蔡子秦是连轴转,马不停蹄当起指挥官。
“赤手空拳就往里冲?我至少得带把榔头或者斧子。”
看来中鹄完全缺少顺手牵一把武器的习惯。
“多么不堪一击的需求啊。”喀索拉举起自己的尖头靴子,“这玩意儿可比你那榔头斧子好用多了。”
“你的靴子怎么尖尖的。”
轰隆!Kong!隆!抗!啷!抗!啷!抗!
素鹏被撞得飞出门外,直倒在莱德茵的旁边。
它翅膀上的机械零件全部报废,新伤还没来得及哭,旧伤又来收水费。
这伤势望闻问切起来倒是比喀索拉欠的钱债还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