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山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位紫家的家主。
“怎么做我不管,别太过火就好,我们每天会去一个弟兄坐镇,这样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紫东林闻言,脸上兴奋的表情一闪而过,不过,他还是很理智的,知道这些人帮忙,是因为自己的女儿。
“既然仙长支持,那么,最后的纯利润里,在下必定会留下两成,作为几位仙长的供奉的。”
紫东林是商人,他很清楚,没有利益的合作是不可能长久的,所以,这个分成必须给。
秦远山笑着推辞,不过,最后还是在紫东林的坚持下答应了,虽然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多少都无所谓,但这毕竟是紫家的心意,收了也就收了。
紫东林见秦远山答应了分成,这心里才算是松了口气,对着秦远山拱拱手,紫东林便回了客厅那边,魏德圣还在等自己的消息呢。
本来想再凉他一段时间的,但是,这件事毕竟和他关系不大,是手底下人自作主张,想了一下,算了,看他那担忧的样子,怪可怜的,这次就放过他吧。
紫东林才走到客厅门口,早就等在那里的魏德圣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
“林哥,怎么样?仙长怎么说的?实在不行,我特么把魏谦赶出家门,永远也不让他回来怎么样?”
紫东林一脸的黑线,尼玛自作主张差点酿成大祸,这家伙居然就来个赶出家门的惩罚,这特么也太儿戏了吧。
“拉倒吧你,你这叫惩罚?若非此次仙长不曾追究,你我两家几百口子早就凉了。”
魏德圣一听仙长没有追究,立马高兴的跳了起来,不过紫东林后面的话,却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林哥,你看这事怎么办才好?”
紫东林没管他,直接甩了一句“自己家的事自己去办,老子没工夫掺和。”
说完就回自己的屋子去了,说实话,他早就累了,要不是魏谦搞出这些事,现在他肯定已经休息了。
魏德圣见紫东林直接走了,知道他是不想过多参与自己的家事,感激的看了一眼紫东林消失的方向,便转身去了柴房的方向。
柴房门口有两个护卫在站岗,魏德圣直接过去说道:“开门。”
魏谦躺在柴房的中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生已经成了灰色,他实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也知道此事自己有些想当然了,现在,他只能祈祷,那些修仙者千万别一气之下放弃这里离开。
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就是有一百个脑袋,家主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虽然家主一向很仁慈,但是,这次若是真的出事,恐怕,就是家主不动手,别的人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突然,外面传来家主的声音,从声音里,他完全听不出家主的喜怒,这一点,让他极为不安。
很快,大门开了,看着沐浴在阳光里的家主,魏谦感觉,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魏德圣看着躺在那里,一脸颓废的魏谦,心里也很不好受,毕竟,他在魏家可是也待了近二十年了,绝对是老人一级的。
况且平时办事能力不弱,而且,对魏家也是忠心耿耿,若是惩罚太过,恐怕会伤了其他人的心,但是一旦惩罚太轻,以后人人效仿,那就彻底麻烦了。
思来想去,魏德圣走上前去,正对着魏谦。
“你这次险些酿成大祸,若非有紫家大小姐的余泽,咱们两家一个都跑不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魏谦听了家主的话后,原本有些忐忑的心居然放下来了,其实,刚才听到家主的声音时,他就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对于这个家主,魏谦可是了解的很,若是想杀自己,此时过来的肯定不会是他本人,看来,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至于其他的惩罚,只要不死,怎么地他都能接受。
当然,若是能够减轻一点,那自然最好,想到这里,魏谦哭嚎着扑了过去。
“家主,小的对不起你,对不起魏家,既然仙长仁慈,不连累其他人,那就恳请家主,将我送去仙长那边,至于仙长如何发落,小的绝无二话。”
魏谦的话,让魏德圣再次陷入沉思。
魏谦一看,知道家主的恻隐之心来了,忙继续哭喊着什么生是魏家人死是魏家鬼之类的废话。
魏德圣被他哭的有些烦躁,一脚把他踹到一边骂道:“哭什么哭,滚一边去,从今天开始,你未来三年的利钱没了,再敢有下一次,你特么自己掂量着。”
说完也不再管他,直接转身回去了。
魏谦一听,未来三年的利钱都没了,这个惩罚可是够重的,他原本花钱就没有节制,虽然有些身价,但是,绝对挺不过三年的,一年都够呛,那以后怎么办?
本想很家主求求情,但是一想到自己犯下的错,却又怎么也没脸开口。
“哎,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尤其是想到,以后至少三年不能进出赌场,他这心里就难受的厉害。
不过,好在命保住了。
松绑之后,魏谦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住处,绑的时间太长了,腿有点麻。
回到家,躺在床上,魏谦有些难过,他不好吃,不好喝,对女人的兴趣也不大,唯独对赌情有独钟,可是,以后没钱了,这赌场是不能进了。
躺在床上的魏谦,无意中看到桌子上的荷包,突然眼前一亮。
“对啊,我昨天不是赢了近百两呢么?反正白来的,输了也不心疼。”
最后疯狂一次吧,这一次,一定要赌的尽兴。
临镇赌场中,魏谦来的很快,而且,今天他的运气依旧很好,赌色子连续压中十一把大,没一会,就又赢了几十两。
就在他又一次要下注的时候,一个赌场的人走了过来。
“这位老板,看你赌技精湛,有没有兴趣过来雅间试试啊。”
作为混迹赌场多年的老油条,赌场雅间他自然知道,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一次都没有进去过。
不是他没钱,而是,每次他都是只玩一个时辰,输赢不大,没能引起赌场的注意罢了。
但是,他却知道,一般赌场的雅间,能够进去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或者赌技精湛的大神才能得到赌场的邀请。
他没想到,自己这最后一战,居然能得到赌场的邀请,这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