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儿将所有的罪责一股脑地全部归咎于自己的丈夫身上,横竖都看不顺眼。
"全都怨你!如果你能够稍微争点气,哪怕只是再晋升几个官职级别,也不至于连个诰命夫人的头衔都没给我挣到啊!" 余薇儿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指责道。
就在此时,众人的身体状况大致已经恢复,可以自由活动了。
齐学志赶忙上前搀扶起余雪儿,并温和地说道:"父亲母亲,雪儿她身体较为孱弱,小婿想先带她回房歇息调养一番。"
他说话时言辞恳切,礼数周全,丝毫找不出任何瑕疵之处。
而且,为了表现出与余家的亲密关系,他特意称呼余尚书夫妇为"父亲母亲",而并非传统的"岳父岳母"。
这种亲昵的称谓使得膝下无子的余尚书夫妻二人倍感欣慰和满足。
然而,余薇儿并不想轻易放过齐学志,她存心刁难,故意拖延时间不让其离去。于是,她开口阻拦道:"姐夫,何必如此匆忙呢?莫非是因为小妹刚才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吗?"
很明显,在余薇儿那充满鄙夷与不屑的目光之中,齐学志俨然成为了一个只能依赖妻子娘家权势来维持生计、毫无能力可言之人。
对于妹妹这般尖酸刻薄的讥讽嘲笑,余雪儿心中自是极为不悦,但她并没有选择当即予以回击,反倒是干脆利落地止住步伐,转身再次稳稳当当地端坐于椅上,并明确表示出自己坚决不肯离去之意。
只见余雪儿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妹妹,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难道你忘了吗?打小起,我的身子骨便一直孱弱不堪,这点你再清楚不过啦!你不过是受了一些他人之气,何必还要来自家找不自在呢?”然而,余薇儿对此却是不以为然,甚至还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紧接着,余薇儿继续咄咄逼人地道:“姐姐,可不是妹妹故意要瞧你的难堪!瞧瞧咱姐夫如今这副模样,整日里除了摆弄那些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嘴巴上偶尔对你嘘寒问暖那么几下子之外,还能干点啥正经事儿呢?倘若他真有那份疼爱你的心呐,就该好好埋头苦干于政事之上,勤奋思考、积极进取才对嘛!如此一来,也好早些升官发财,给你挣得一份尊贵的诰命呀!”
听到这里,一旁的余夫人心头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之情,暗自懊恼自己平日里实在过于宠溺这个小女儿,以至于将其惯成了如今这般口无遮拦、不知深浅的性子。于是,她赶忙出声喝止道:“薇儿,不许再多嘴了!”
“娘,难道我说得有错吗?”
余薇儿自是不认为自己有错的。
更何况,她一直不
余薇儿将所有的罪责一股脑地全部归咎于自己的丈夫身上,横竖都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