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四周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小王和林涛小心翼翼地前行,手中的棍子紧紧握着,手心都冒出了汗。
陈大力和阿赞林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直接盘腿坐下,双手合十,口中开始念咒反击。那低沉而有力的经咒声在房间里回荡,越来越大,仿佛要冲破这黑暗的束缚。他们紧闭双眼,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全身心地投入到与黑衣降头师的激烈对抗之中。
而小王和林涛这边,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这个时候,小王突然眼睛一亮,他压低声音对林涛说道:“看,那边密林中有一点烛火的亮光。”林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那若隐若现的光芒。
俩人连忙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脚步轻得如同猫一般,生怕发出一点声响。靠近之后,仔细一看,还真的有两个降头师正在闭眼念咒。他们的表情狰狞,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正在和陈大力他们进行着激烈的法术对抗。
小王和林涛对视一眼,心有灵犀,二话不说,直接拿着棍子冲了上去。那棍子带着风声,对着俩人就劈头盖脸一顿毒打。那两个黑衣降头师正全神贯注地施法,完全没料到会有人突然袭击,一下子被打得措手不及。
这个时候,那两个黑衣降头师本来正在和陈大力他们对抗,突然被林涛俩人干扰,法术瞬间失控,一下子被黑法反噬。他们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吐出一口口黑血,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死灰一般。
小王也是真的生气了,想到师傅所遭受的痛苦,下手毫不留情。他手中的棍子如雨点般落下,打得两个降头师连连惨叫。林涛也不甘示弱,奋力挥舞着棍子,发泄着心中的愤怒。不一会儿,俩人直接被打得就剩下一口气,进气多,出气少,瘫倒在地。
小王和林涛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掏出绳子就把黑衣降头师五花大绑了,然后拖着他们往阿赞天的道场走去。一路上,他们的心情无比畅快,仿佛为师父报了仇一般。
很快,小王和林涛俩人带着黑衣降头师就来到了房间里面。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依旧紧张而凝重,陈大力和阿赞林还在持续念咒,试图稳固局势。
这个时候,阿赞天也缓缓醒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对着俩人大声呵斥:“说!你们为什么要害我?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平日也从未有过交集。就为了一本古籍法本,就要害我性命。你们可真的是不择手段啊!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一点人性都没有。你们这群修黑法修到傻了的家伙,难道不知道因果报应吗?你们以为靠这种邪恶的手段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简直是痴人说梦!”阿赞天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沙哑,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喷发出来。
然而,那俩人也是嘴硬,紧闭着双唇,一声不吭。他们的脸上依旧带着那股子邪恶和倔强,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悔意。
没过一会,或许是伤势过重,或许是被黑法反噬的力量耗尽了生机,俩人就咽气了。他们的眼睛还睁着,死不瞑目,仿佛还在执着于那未达成的邪恶目的。
阿赞天看着他们的尸体,心中的愤怒丝毫未减,他对着徒弟说道:“把他们两个丢墓园里面喂狼。这种邪恶的人活该有这样的下场。天天就想着害人,根本不配得到安息。让他们在死后也遭受惩罚,成为野兽的腹中之食,也算是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阿赞天的语气坚决而冷酷,他的徒弟小王虽然有些不忍,但也明白师傅的愤怒和决定是有道理的。
小王点点头,和林涛一起拖着两具尸体往墓园走去。一路上,小王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房间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修行之路充满了诱惑和危险,稍有不慎就会陷入黑暗的深渊。而像这两个黑衣降头师这样选择了邪恶的道路,最终只会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
当他们把尸体丢在墓园后,小王和林涛匆匆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回到道场,阿赞天已经在和陈大力、阿赞林讨论着后续的事宜,他们深知,虽然解决了这两个降头师,但黑暗中的威胁并未完全消除,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守护住心中的正义和安宁。
这个时候,阿赞天又对着陈大力和阿赞林满怀感激地说道:“还好有你们帮忙。不然真的要死了。你们救了我两次。这可是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只要用得上我的地方,我绝对毫不犹豫帮你们。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阿赞天也绝不皱一下眉头。”他的眼神无比真诚,语气坚定有力。
陈大力也说道:“你太客气了。我们都是多年老朋友了。朋友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共渡难关。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陈大力拍了拍阿赞天的肩膀,脸上带着宽慰的笑容。
接着,阿赞天转身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面拿出两本复印的古籍法本,小心翼翼地递给陈大力和阿赞林,说道:“这是答应你们的法本。”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对你们的修行能有所帮助。”
陈大力接过法本,轻轻翻阅了几页,说道:“多谢阿赞天师傅,我们定会好好珍惜。”
阿赞林也点头说道:“是啊,有了这法本,或许我们能在修行路上更进一步。”
阿赞天微笑着说道:“我们明天一起看看能不能修炼。现在赶紧去休息吧。很晚了。经过这么一下,又影响你们休息了。真是对不住。”
陈大力摆摆手说道:“别这么说,快休息吧。”
众人互道晚安后,各自回到房间,准备迎接新的一天,也期待着这神秘的古籍法本能带来新的机遇和突破。
夜色如墨,四周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小王和林涛小心翼翼地前行,手中的棍子紧紧握着,手心都冒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