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停下脚步,双手叉腰,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请专业人士来解决问题了。不然国内这些道士和尚都解决不了问题,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被那邪祟害了。”
其他老板一听有办法,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睛里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也纷纷支持道:“张姐,你说得对!张姐你赶紧联系大师,不管多少钱,我们一起出。只要能把这事儿解决了,花再多的钱也值!”
张姐一听,赶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号码,联系了阿赞天师傅的徒弟。电话接通后,张姐急切地说着,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尖锐。然而,由于语言不通和表述不清,阿赞天徒弟被她说得一头雾水,半天也没搞明白状况。
这个时候,一旁的陈大力原本准备离开,听到张姐焦急又混乱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他走了过来,就把电话从张姐手中接了过来。陈大力神色严肃,语气沉稳地就和张姐聊起这件事,试图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好让对方能够明白并提供帮助。
张姐一听是陈大力的声音,就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说道:“太好了是陈师傅,是这样的,我们饭店对面有人养鬼,现在有这么一个鬼,那叫一个凶啊!我们请了和尚道士来对付它,结果不但没解决问题,还死了不少人。现在实在是没办法了,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解决。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联系你们试试看。”
陈大力一听,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问道:“是什么鬼?”
张姐心有余悸地说道:“是一个小孩模样的鬼。青面獠牙,浑身都是血红色的,身上还冒着黑气。那模样,简直恐怖到了极点。陈师傅,你们赶紧来帮我们解决问题吧。多少钱都可以,只要能把这鬼给除了。”
陈大力思考了一下,说道:“好。那你把地址给我。我们马上就出发。”
张姐赶紧就把地址发了过来。陈大力一看,地址显示的是国内一个城市的位置。他马上就把电话还给阿赞天徒弟。然后神色严肃,对着阿赞天详细地解释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阿赞天听完,点点头答应了,说道:“看这个情况应该是鬼王派的养鬼术。只有他们养的小鬼才会这么凶。就我们两个恐怕不够。要在找几个帮手才可以。”
陈大力赶紧联系了阿赞林和阿赞宋。然后众人约定在阿赞天的家会合。阿赞天也联系了他师兄阿赞 pen 。
很快,几个师傅就急匆匆地赶来了。大家一到阿赞天的家,陈大力便简单地和几人说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就看着众人说道:“大家还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我们就开始找关系办理去华夏的手续。”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摇摇头,都没有意见。毕竟他们经常都会遇到出国帮客户解决问题,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很快,陈大力就找来阿坤帮忙办理手续。阿坤找到相关部门,通过加钱加急办理。当天下午就拿到了护照。几人急匆匆地来到机场,买了去华夏的机票。
几个小时后,飞机成功在首都机场降落,几人不敢有片刻停歇,又马不停蹄地换乘另外一架飞机,继续朝着张姐所在的城市飞去。
两个小时后,飞机成功落地。张姐和一群人已经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机场门口伸长了脖子不断张望等候着。张姐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出口的方向。
当张姐看到陈大力这些人拖着行李箱缓缓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激动的神情,顿时激动得都语无伦次了,结结巴巴地说道:“陈,陈,陈师傅你们终于来了,快快快快上车。”那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尖锐又颤抖。
几个老板也是激动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挥舞着手臂,嘴里喊道:“快,快,这边,这边。”话都说不清楚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着陈大力他们赶紧上车。
陈大力几人刚一出现,他们身上都是各种各样神秘而复杂的符文经咒纹身,那纹身或蜿蜒曲折,或刚劲笔直,色彩斑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们的模样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简直太显眼了。周围不少旅客都被他们这独特的装扮所吸引,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小孩甚至被吓得躲在父母身后,只敢偷偷地瞄上几眼;有的年轻人则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还有的老人则是皱起眉头,露出不解和担忧的神情。
张姐一眼就看到了陈大力,迫不及待地冲上前,一把握住陈大力的手,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说道:“你们终于来了。这几天可把我们给急坏了,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快快快赶快上车,我带你们去饭店。”
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停在路边的车走去。他们或提着行李,或神色匆匆,鱼贯而入,纷纷坐进车里。车辆启动,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车子就往饭店的方向疾驰而去,扬起一路的尘土。
很快,车子便风驰电掣般地来到了饭店门口。几人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匆匆下了车。陈大力几人抬眼望向张姐对面的饭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只见地上铺满了各种各样烧焦的符咒,那些符咒有的已经烧成了灰烬,有的还残留着些许黑色的边缘,微风拂过,扬起一片片黑色的碎屑。还有各种破损的法器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有的法器已经断裂成几截,有的则扭曲变形,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特别是那个八卦阵,更是一片狼藉。几个八卦镜都已经全部破损,镜片的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之前那场战斗的残酷。八个令旗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有的令旗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旗面沾满了黑色的污渍,有的令旗杆甚至已经折断,半截深深地插入泥土之中。
从这一片废墟般的景象中,可以清晰地看得出来之前是经历了怎样激烈而惨烈的战斗,仿佛那场惊心动魄的交锋就发生在眼前,让人不寒而栗。
张姐停下脚步,双手叉腰,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请专业人士来解决问题了。不然国内这些道士和尚都解决不了问题,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被那邪祟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