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呃......尴了个尬,刚才她的那句话他不会听见了吧!
“我、开玩笑呢!”
云苏赶紧解释,她事情还没查清楚,目前不想离开玄灵宗,不想得罪凌霍啊。
“嗯。”
凌霍没什么大反应,简单的嗯了声,倒是把视线落在了樊胡微微起皱的衣领上。
“大师兄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去议事厅,反而来此?”
与对待云苏的态度不同,凌霍的声音冷冷的。
樊胡顺着凌霍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虽然自己已经整理过了,但还是有被抓扯的痕迹,想起刚才自己误喝情药,不由被气的红了红脸。
但看了看凌霍,他还是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愤怒压了下去。他怕把丁宣给凌霍下药但是被他误喝,丁宣还把云苏推进来给他当解药说出来,凌霍会半夜过去把人掐死!
之前他刚把凌霍带回来的时候,宗门里有人说严华的坏话,凌霍听不得,谁说就教训谁,他每天都被那些来告状的人烦的不行。
后来他找凌霍喝茶了几次,倒是没有人来找他告状了,但是总是有弟子莫名其妙的受伤,虽然没人知道是凌霍暗地里动的手脚,但他有一次看到凌霍深夜里从外面回来,衣角上还沾着血。
只要不涉及严华,啥事都好说,但只要涉及严华,凌霍的乖张性子就显现了出来,连一句坏话都听不得,更别说那严华给人当情药解药这事了,他只怕丁宣死的不够凄惨!
“我听说你带回来了个女子,就好奇过来看看。”樊胡扯出一个笑,看了云苏一眼道,“看也看过了,我就先回去了,我峰内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呢!”
樊胡抬脚往外面走,但走了两步正要跨出门槛时,后面传来了凌霍冷冷的声音。
“大师兄,你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吧?”
凌霍盯着樊胡,眸深似海,晦涩难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