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点点头:“不难,给你便是。”
拉尔斯扬眉:“算了,新药进程你要加快,最多两个月,我要你的数据。”
池玉轻声:“嗯。”
睁开眼睛,看向拉尔斯:“这么急,怎么,你快死了?”
拉尔斯:“那倒不至于,不过…也快。”
池玉沉默。
过度放任药瘾发作,同时也是在消耗生命。
开口:“你要是选择扛一扛,现在又何必这么着急。”
拉尔斯轻笑:“怎么,不想我死了?”
池玉冷笑:“呵…”
拉尔斯收起笑意,神色幽沉:“我生来就不是吃苦的命,一生尊贵才是我的人生,可上帝偏偏和我开了这么个玩笑…”
拉尔斯看向池玉,继续道:“池玉,我受得住,但我不愿意承受。”
说完,轻笑一声:“至于让我受苦的人,他留下的那个种,我能让他活着,就已经是极限了。”
他说的,是坦迪亲手从他母亲肚子里剖腹出来的弟弟,牵制坦迪的人之一。
坦迪父亲是谁不清楚,但他弟弟,如果没有意外,父亲正是那个疯子。
在NV国,还在上学,池玉关注过,只能说一声不愧,都被那般压制了,依旧名列前茅。
可他的出生就已经注定了他的一生,要么死,要么卑微的活,这就是,生即原罪。
池玉沉默,闭上眼睛。
又有谁愿意承受。
随着时间流逝,药效发挥作用。
刺痛感和瘙痒感逐渐消失,血水也不再外渗。
整个胳膊和半个身体处于麻木无力的状态。
估计要好久才能慢慢恢复。
拉尔斯将医疗箱放在她面前:“需要帮忙吗?”
“你说呢。”池玉头都没抬:“又不是第一次。”
拉尔斯转身,一边收拾一边说:“可能会有副作用,时间不会太长。”
收拾完后,准备出去,走到门口,回头:“哦对了,这可能是你这一辈子唯一一道伤疤。”
池玉不置可否,疤不疤的,她无所谓。
再怎么麻木无力,伤口该疼还是疼。
坦迪坐在沙发上等着,见拉尔斯出来,连忙站起来。
“紧张什么。”拉尔斯开口:“那新毒我只是略微改动了一下,解药还没研究呢,倒是让你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