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哪里还躺得住。”雅科夫如果不是担心自己负了内伤,真的想直接从担架上爬起来,尽快赶到第3集团军的司令部,用那里的电话给方面军司令部打电话,将遇到炮击的事情向参谋长和军事委员进行详细的汇报。
既然只能不能随便动弹,他只能求助女卫生员“卫生员同志,麻烦您找人把我抬到集团军司令部,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见雅科夫如此固执,女卫生员也没有办法,叫来几名年轻力壮的战士,抬着雅科夫的担架就朝着司令部所在的位置走去。
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和雅科夫遭遇炮击的事情,军事委员马卡罗夫和参谋长波克罗夫斯基都知道了,他们被吓得手脚冰凉,浑身冒冷汗。
要知道,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和雅科夫都是重要的人物,不管他们中间的谁负伤了,都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而如今,两人同时在敌人的炮击中负伤,对马卡罗夫和波克罗夫斯基来说,和天塌下来没什么区别。
由于担心第3集团军野战医院的医疗水平不够,波克罗夫斯基亲自给方面军司令部的野战医院院长打
电话,让他亲自带领精兵强将赶往第3集团军的野战医院,参与对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的抢救工作。
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和雅科夫在敌人的炮击中负伤的消息,很快就通过特殊的途径,传到了莫斯科。
华西列夫斯基元帅代表史达林,给波克罗夫斯基打来电话,询问具体的情况。
听到是华西列夫斯基打来的电话,波克罗夫斯基被吓得手脚发软,这意味着最高统帅本人已经知道自己儿子负伤的事情,便战战兢兢地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向对方讲述了一遍。
听完波克罗夫斯基的讲述,华西列夫斯基皱着眉头说“这么说来,雅科夫只是被炮弹震晕了,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的手脚负伤,正在第3集团军的野战医院里进行手术。我说得对吗”
“完全正确,元帅同志。”
“那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吗”华西列夫斯基不动声色地问道。波克罗夫斯基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马卡罗夫,随即回答说道“我和军事委员同志经过商议,担心第3集团军野战医院的医疗水平不够,已经命令方面军野战医院的院长,亲自带着医院里的精兵强将赶过去,参与对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司令员的救治工作。”
“史达林同志说了。”听完波克罗夫斯基的讲述,华西列夫斯基才继续说道“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同志救活,明白了吗”
“明白,元帅同志。”放下电话,波克罗夫斯基抬手抹去额头的冷汗,对马卡罗夫说道“军事委员同志,你说说,今天的事情是凑巧,还是我们中间有德国人的奸细,有意泄露了司令员同志的行踪”针对波克罗夫斯基提出的问题,马卡罗夫思索了许久,才缓缓地回答说“我觉得应该是凑巧吧,毕竟司令员同志去第3集团军的行踪,也是出发前半个小时才确定的。而且知道他行程的人也不多,就算我们这里潜伏有德国人的奸细,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把情报传递出去。”
“军事委员同志,你说得没错。”自从得知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和雅科夫遭到德军的炮击过后,波克罗夫斯基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是内部的奸细泄露了情报,德国人也不可能只打了几炮,就停止了射击。
完全有可能是敌人无意中发现了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的行踪,觉得是个大人物,才动用炮火进行轰击的“应该只是巧合,敌人的观察哨恰巧发现了司令员和副参谋长,觉得是大人物,就调来火炮轰了几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