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缓解的办法也没有吗”顾时靖不死心地又问了句。
他就是莫名有些狠不下心。
兴许是因为这是他饲养的第一只小动物吧,他不想当一名不合格的饲主。
决定去做的事情,他便想尽可能地做到最好。
洛屿在饲养宠物方面了解的不多,识趣地保持着沉默。
陆小六的养父养母不仅收养无家可归的孩子,还收
养了许多流浪的动物,陆小六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对动物了解得要多些。
陆小六听罢继续出主意道“要不老大你留个沾有你气味的东西放在立方体内,说不定它会觉得安心一些”
顾时靖点点头。
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
至于这个沾有他气味的东西
想到昨晚小家伙蜷在自己兽耳内熟睡了一个晚上,顾时靖果断将装着小鼠的立方体交给洛屿,抬手,干净利落地削掉了不少兽耳上的软毛,垂下眸,一脸认真地用方才那袋一次性针管余下的针头快速戳了起来。
秋卷“”
盯着被削掉了不少毛毛的那对黑色兽耳,秋卷整只鼠都石化了。
想也知道顾时靖的这番举动是为了自己。
将毛毛视为珍宝的秋卷心底不禁有些五味杂陈起来,对顾时靖的愧疚更甚。
准小仆人对它也太好了
它是只好鼠,它也会对准小仆人更好的。
针头仅仅只是粗细均匀的一根,三四厘米长,不像戳羊毛毡的针那样底部装有方便抓握的把手,顾时靖的手却极稳,一下都没扎到自己。
很快,一个圆圆的黑色猫耳小球在他手中显露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