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弦顺势继续恭维道“古律师的追求非常高尚,如果是在古代,您必定是一位国士。”
古百习指了指高弦,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啊,不停地给我戴高帽,也是在变相地自承,自己的举措,足以和霍应东推出楼房分层出售方案、李福照创办远东交易所,相提并论了。”
“哼,你这个年轻仔,平时在大家面前,表现得那么谦恭纯良,骨子里却是狂傲得很呐”
高弦顿时语塞,和古百习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后相视一笑收场,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一下子走近了很多。
古百习悠悠地说道“我很喜欢你把我形容为国士的说法,而国士的价值,就是辅助德才兼备之人登上宝座,尤其你还比李福照年轻了十六岁。”
高弦欠身道“我会时常向古律师请教的,只要您不厌烦就好。”
第二天是星期一,本周也是春节前仅有的一个完整交易周了,不少风格保守的投资者,开始出售手里的股票,以落袋为安,进而带动了远东交易所交易量的提升。
高弦把数据中心的工作规划得井井有条,南丰那边的挂牌上市筹备进度也是有条不紊,不必天天都赶过去督促了,所以他今天能够呆在远东交易所,有闲暇同时处理私活和公务。
利众宝和安富达的相关法律问题,在古百习的热情加班下,已经全部得到解决。
换而言之,今后高弦再出去忽悠人的时候,可以放心大胆地兜售利众宝和安富达了。
如果他真的集资到了足够的数量,甚至可以杀入实体经济领域,瞪谁谁怀孕错了,谁被收购
尤其是,安富达解决了一个困扰了高弦很长时间的问题,那就是,如果像温恩辉那样,投过来的资金是黑金怎么办
不接,得罪兵匪一家、贼胆包天的黑香江警察;接,意味着将来有不可控的风险。
要知道,再过几年后成立的香江廉政公署,新官上任三把火地作风彪悍着呢,以至于把整个烂透的香江皇家警察队伍逼得走投无路,进而警员家属联合起来上街抗议。
香江半来不大,圈子就更小了,而任何一只大脑斧的黑金问题,都必然会东窗事发,不怕牵扯进去,只怕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