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香江回归确定无疑后,汇丰怎么巧妙地一步一步,把自己的总部,从香江转移到伦敦,便能可见一斑了。
相比于怡和的“硬”脱港,汇丰算是走得“软”脱港道路。随之,两者的结局,自然也天差地别。在中国,前者不受待见,后者照常顾客盈门。
汇丰大班桑达士现在研究的正治,就是中美关系的突然转暖,对香江的影响。
高弦到了之后,桑达士还特意征询了他的观点。
“香江内外的正治环境,肯定会因此大大受益,进而至少稳定个十年八载。”早就了然于胸的高弦,信手拈来地回答,“我觉得,倒是米国停止美元兑换黄金,导致布雷顿森林体系进入次时代后,所引发的国际汇率波动,才更值得警惕。”
“英镑汇率势必会调整,但如何调整”
“目前汇率锚定英镑的港元,又会作何选择”
“如果港府和身为准央行的惠丰,不能妥善应对,必然会引起香江金融体系的混乱。”
“伦敦那边,肯定不会考虑我们的感受。”桑达士耸了耸肩,“英镑汇率可能会做怎样的调整,我们也不得而知。”
桑达士倒不是妄自菲薄,实际情况还真就差不多这么一回事。
拿惠丰来讲,别看它贵为香江的准央行,但在英国本土的同行面前,就是一个乡下土财主,没多少地位可言。
当香江确定回归后,汇丰迁移总部,并非直接搬家,而是通过收购英国本土“四大行”之一的米特兰银行,来达到目的。
此事多少反映出了,惠丰银行在香江和英国本土的地位落差。
等汇丰目前的二号人物沙雅赶来后,桑达士摆手道“大卫,你要谈的事情,确实非同小可。因此,我们两个一起接待你,还满意么”
“不胜荣幸”高弦微微一笑,“一,我想请获多利担任财务顾问,帮助金东收购恒生指数成分股当中的一家公司;如果汇丰感兴趣的话,我愿意把利众宝基金和安富达基金百分之四十九的权益,以公道的价格出售。”
“现在,二位想先从哪件事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