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一九八五年,对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工作成绩的评判,恐怕要更高了。”
说到这里,财政司翟克诚特意解释了一下,“其实,我很理解高爵士的工作任重而道远,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的工作成绩不宜急功近利,但包括立法局一些议员在内的人,并不会如此认为,一旦他们施加压力,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会比较麻烦,比如,不得不正面回应资产规模的增长情况。”
“我理解翟克诚爵士和财政司的为难。”高弦微微一笑,“没关系,工作嘛,就公事公办好了”
见高爵士满不在乎的样子,财政司翟克诚不免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架势,“高爵士,这么稳扎稳打下去,虽然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的工作成绩会不错,但距离你立下的军令状,仍存在难以跨越的巨大距离。”
高弦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正依仗了,他豁达地朗声大笑起来,随口应付道“当时立下军令状,是为了尽快集中社会各
界力量,解决港元危机,如果五年任期到后,我不能兑现承诺,离开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问心无愧就行了,反正我可以回高益打工嘛。”
财政司翟克诚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人家高爵士是什么人物啊,肯定留了退路。况且,只要高爵士没能完成军令状,名誉扫地,失去了号召力,退出了江湖,也未必真会遭到清算。
不得不说,财政司翟克诚对高爵士心存善意,进而没那么居心险恶,将对赌结果往简单想了。
于是乎,财政司翟克诚便把高弦的态度,传递了出去,你们想从一九八五年开始,紧盯着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的工作成绩,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