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
江聿言捏着扣子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他问道“这件睡衣是楚隶给你买的”
乌乐澄点头。
楚隶给他买了好多睡衣,衣柜里都要装不下了。
“喜欢这种”
乌乐澄想了想,又点了下头。
江聿言抬眸,目光望向了画室里另一个格格不入的东西那个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衣柜。
乌乐澄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道“哥哥,你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放衣柜啊。”
上次他就觉得奇怪,但问了之后男人也没有回答他。
江聿言没说话,而是突然将乌乐澄抱了起来。
乌乐澄吓了一跳,本能地抱住了江聿言的脖子,男人的手很热很烫,隔着单薄的布料托着他,让他很不舒服忍不住躲了躲。
江聿言任他在怀里扭来扭去,抬脚走到了衣柜边,他侧头在乌乐澄耳边说道“打开。”
乌乐澄扭头看一眼,探着身子将衣柜拉开一条缝,略有些冷调的光线洒进去照亮了那一排精致华美的裙子。
“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江聿言在说话的时候一直蹭着乌乐澄的脖颈,汗水浸湿了头发,几缕碎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他迷乱的眼神,受易感期的影响他控制不住地想要亲近少年。
那股诱人的甜味让他要动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不咬下去。
乌乐澄呆住,眼神茫然,“可我不穿裙子啊。”
他被男人蹭得很痒,对方的体温也烫着他,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小声道“哥哥,你太热了,我不舒服。”
江聿言沉声道“你不穿裙子吗”
他捏着排扣的手终于找到理由将之粗暴地扯掉,大手探进去,这次畅通无阻,男人的声音很轻,罕见地带着一点笑意,“可是宝宝,你穿的就是裙子啊。”
-
江宅外。
江阎拎着外套,一脸烦躁地走进大门。
他刚刚去乌乐澄的小白楼那里转了好几圈,但少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灯一直是黑着的。
这么晚了还乱跑,万一碰到坏男人怎么办
他那么胆小,还不得被欺负得呜呜哭啊。
江阎正胡思乱想着,冷不丁一抬头看到表情严肃的管家,被吓了一跳,“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管家不回答,只板着一张脸,沉声道“江少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可以上去。”
江阎皱眉,“我哥他疯了拉黑我就算了,家门也不让我进”
管家不语。
江阎冷笑一声,转身正要走,却突然感应到了什么,疑惑道“我哥易感期了”
aha都会有易感期,吃个药打个针就好了,江阎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他走出大门后,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小白楼那黑漆漆的窗户突然在他眼前闪过,他猛地转身,直勾勾地盯
着亮着灯的画室看。
画室的帘子拉着,他并不能看清什么,但江阎还是飞快地冲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