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作扶好床,应姒姒将门关上,屋子依旧冷。
应该是暖气片冻坏了。
他不嫌冷吗?
她伸手去握他的手,寒心直入四肢百骸,冰的她打寒颤,她忍着冷意暖他:“你的手好凉,冷不冷?你怎么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啊。吃饭了吗?”
突如其来的接触和关心。
如同一道暖光,慢慢融化某人周身的寒冰,这一刻,他的心结打开,嘴角带上一抹浅笑:“没有。”
“你先试试能不能把暖气修好,我给你做点饭。”
“好。”
应姒姒这才放心进厨房。
只剩半碗米,两个鸡蛋。
炉子也灭了。
秦家父母不会住单位了吧?
他们忘了秦宴辞吗?
她还以为有父母的小孩会很享福。
原来不被疼爱的孩子和孤儿没两样。
她用火钳夹了新煤球到邻居家换炭。
邻居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