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提了几次空杆,非常失望:“这后半夜的鱼,为何不咬钩了呢。”
“或许吃饱了。”秦宴辞伸手扯渔网:“这里没有三百斤也差不多,要不就这样?”
应姒姒考虑后道:“听你的,做人不能太贪心,卖完这一批,我便金盆洗手。”
秦宴辞轻笑,金盆洗手?谁教她的成语?“金盆洗手指邪派人物放弃原先不正当的营生,回归正途的意思。”
应姒姒闹个大红脸:“啊?原来如此,我记下了。”
秦宴辞旋即又道:“咱们虽不至于是邪派人物,但这营生确实不算正当,你没用错。”
应姒姒笑眯眯的:“那你给我道歉。”
“对不起。”秦宴辞认真的说。
应姒姒哈哈笑。
两人合力将渔网内的鱼按批藏进麻袋,乘着夜色分两趟进城。
彼时的饭店早已打烊。
应姒姒和秦宴辞找了一个避风处躲着。
寒风呼啸,冰冷刺骨。
应姒姒往他怀里躲:“好冷,阿辞,你抱抱我。”
秦宴辞也正冷着,一听她含着撒娇语气的声音,心头冒火,后背竟沁出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