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反应,他认识这枚徽章。
妈妈藏着一枚不愿被爸知道徽章干什么?
还有牛角梳,村里男人们订过亲之后,上街为女人买的最多就是梳子。
价格公道又能表达心意。
但牛角梳有些贵,李君禄搜搜扣扣,如果是他送的,他应该能想起来。
毕竟他曾经给过妈妈两块糖,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故事一样讲给她听。
所以这两样东西是谁送妈妈的?
“不会是妈妈的备选对象送的吧?选择了爸,被爸背叛了,再看原先的东西,又觉得被她抛弃的男人才最好,每天拿着睹物思人?”
“啊呸!我怎么能这么想自己的妈妈?妈妈绝不是心性不定的人,这或许是妈妈自己的东西,徽章是年少时得到的荣誉,牛角梳属于稀罕物,留着给我当嫁妆呢,至于为何不想让爸看到,可能有别的误会。”
应姒姒说服自己,收起徽章和梳子,剁馅料和面包馄饨。
包一半时,秦宴辞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篮子。
应姒姒微微一笑:“买的什么呀。”
秦宴辞:“今天不是送老师蒜么?他回的杏干。挺甜的,你应该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