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秦宴辞不了解鲁月春,但了解自己的父亲。
绝对不会允许鲁月春在单位造次。
她即使有天大的委屈,父亲也会让她先回家。
他此刻情绪平复,神思归位,心口一窒:“媳妇,你说你打了胡家两兄弟,是不是安慰我?你吃亏了是么?这种事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包庇他们,他们怎么对你的,你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应姒姒颇为触动,小时候她有一个很好的玩伴,早早嫁人。一次赶集返家晚了,被流氓拦住调戏,羞愤告诉对象,以为对象会为自己做主,想不到换来一顿暴打。
甚至说:流氓为何不调戏别人,单调戏你?
幸好他没这么说。
否则今天他们俩一定掰。
她收回思绪道:“是我打他们,下手有些重,既然你确定大嫂不会在爸那,或许去医院了吧。”
秦宴辞理解的严重,是她扇别人一巴掌逃跑,他笑道:“能有严重?”
“呃......挺严重的,我可能把对方的.....嗯,或许成宫里头那样式的太监了。”应姒姒支支吾吾,红着脸把话说完。
秦宴辞:“.......他们两个人,你一个弱女子如何打得过?”
“因为不是第一次打人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