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过饭点,趁着应姒姒饭后洗碗的时候进厨房:“姒姒啊,下回我再不说你的不是了。还请你别放在心上,这回谢谢你了。”
应姒姒冷眼道:“用不着急感谢我,不告诉长辈,只是觉得今天不合适说。”
高阿姨脸色灰白。
应姒姒忽然听到秦母的说话声,心里有了计较,态度一改道:“想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
高阿姨抓住机会表忠心:“你说,我一定改正,保证下回不再犯。”
应姒姒下套:“听阿辞说,你在这个家好多年了,知道阿辞有神经病这事儿,是谁外传的吗?”公婆不可能说,秦晋到底是秦宴辞的亲哥哥,即使有鲁月春从中挑拨,也不会随便和人说,我弟有神经病吧?
那就只有鲁月春了。
可鲁月春一向伪善,如果出去说小叔子有精神病,别人如何看她?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在家里干活的。
而高阿姨又为鲁月春说她的坏话,那么传秦宴辞坏话的,就只能是高阿姨。
这种人在家里,相当于鲁月春的奸细,容易教坏小孩。
她今天便是要对方被赶走。
高阿姨被应姒姒问发懵,下意识反驳道:“这我哪知道呢?我一来,就听说他脑子有问题了,据说是经过医生鉴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