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听不懂南方的方言,默不作声。
他冷着脸,别人不敢靠近。
“我们不住宿,谢谢了。”应姒姒分辨出具体方向,领着秦宴辞往西走,一段路后,四周只剩下他们。
“媳妇,大概多远?”
“五六十里地吧,走个一天差不多了。辛苦你了。”
秦宴辞:“不辛苦。”
应姒姒:“老家还有舅舅和舅妈,但我和他们断绝关系了。到了村里,我们只能住奶奶家,她家很偏,进村后得翻两座山。”
秦宴辞:“没关系,有你在,再远的地方我也走。”
应姒姒哈哈笑:“其实不用走那么远,往我们家那儿也有公交车,不过只有一半的路。我们先走,等天亮后车来了再搭。”
“好。”
长路迢迢,两人说着话并不觉得远。
天方大亮后,第一班汽车经过,应姒姒拦下和秦宴辞一道上车,坐至终点下车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里地。
应姒姒指着前方的村庄道:“看见村口的老槐树了吗?那儿就是我们村。”
“看见了。你们这儿真美。”青山绿水,炊烟袅袅。
像诗词里描绘的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