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还有同伴吗?他失忆了,同伴呢?为何不提醒他。”应姒姒纠结道。
“你爹都差点没了,同伴自然也是没了。”
应姒姒抿抿唇:“你不要总为他说话,他.......”他的亲妹妹隐瞒了妈妈的存在,她不认他,他冤枉。
“好,我不说了。”老太太自认为说完了该说的,闭上嘴,合上眼睛认真睡觉。
应姒姒睡不着了。
每次想到沈豫天,提到她。
她就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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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住在西头的谢翠兰坐床上盘着腿,让大家出个好点子,从应姒姒那里拿钱。
“上回姓李的来,咱们讲道理没讲过人家,一分钱好处没捞着。这回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再让它飞了。”
“这回是不用讲道理了,但那两人会动手啊,我身上处处疼。”应老二伤的最重,此时龇牙咧嘴的:“哦哟,我的腰,他们还弄脏了我的衣裳。害得我没衣裳穿,只能裹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