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维一下跟不上,说话不过脑,大声怒斥道:“应姒姒!你少血口喷人!别忘了,当时爸妈都看不上你,是我据理力争,你才能嫁给宴辞的的,找到亲生父亲的。这会儿翅膀硬了,用不着别人,也不该落井下石吧?”
此话一出口。
不仅应姒姒不高兴。
秦父和秦母也黑了脸。
秦晋斥责:“月春,你说什么傻话?!赶紧给姒姒和爸妈道歉。”
“不敢当。”
“不需要。”
应姒姒和公婆几乎异口同声。
鲁月春惊醒似的道:“我........爸妈,姒姒,我,我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老四还小,狗来家里,身上的跳蚤万一过给孩子怎么办?”
“真的是这样么?”秦宴辞双眸紧锁对方。
他原本猜测此事与沈茹有关。
而今看鲁月春的表现,跑不了了。
他道:“据我了解,你的一个堂兄管理市医院的药品仓库。”
“你不会真的信了姒姒吧?”鲁月春抵赖道:“这事儿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