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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该做事的做事。
秦宴辞和应姒姒头昏脑涨,计划的爬山无法实行,一道进医院检查身体。
鲁月春便是趁这个时候出去销毁剩下的证据。
为免被发现,她特意跑到离家两公里以外的地方扔。
刚把东西扔进垃圾屋,浑身轻松准备返回时,和秦闫军来了一个对视,旁边还站着秦晋。
她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脸色惨白,双腿几乎站立不住,说话连不成句:
“秦.....秦晋。”
秦晋不做声,走上前准备捡被她扔出去的小布袋。
鲁月春挡在他跟前:“秦晋,别。”
秦闫军弯腰拾起袋子,从中拿出两支完整的香,和家里烧过的味道不太像,他掏出火柴点燃,对比前秦宴辞给他的:“一样,你有何话说?”
鲁月春支支吾吾:“我,我捡的,担心你们赖我头上,我才......”
秦晋骂一句:“蠢货!当我和爸是傻子吗?”
“你和蠢货同床共枕,脑子也不是多聪明,离了吧,找个聪明的挽救一下你少的脑子。”秦闫军拿着香走了。
秦晋纠结不已,四个小孩,总不能没妈啊。
但月春,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再怎么说,宴辞也是他亲弟弟。
不能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