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斜一眼金阿姨:“什么动静?就算发生什么,也是夫妻之间的事吧,您感兴趣吗?”
秦母:“.......”
金阿姨道:“在我们老家那,女的不能,嗯......那样属于大逆不道。”
应姒姒不解:“什么意思?我干嘛了?”
秦母实在说不出口:“是我们误会了,你早点休息。”她走了。
金阿姨看看应姒姒,又看看睡到大家说话,都没有被吵醒的秦宴辞,觉得这女的要命的厉害,把人榨干了。她不敢明说,也走了。
应姒姒追出去:“妈,您说清楚,我怎么大逆不道了?莫名其妙的。”
金阿姨小声解释。
应姒姒脸红到脖子根:“你,你们太过分了!”就算她如对方所言,那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隐私,这人竟然偷听。如果真的发生过,也就罢了。“我不在家住了。”
应姒姒要走。
秦母一下子怂了。
大儿子大儿媳搬出去,他们没少被街坊邻居议论。
二儿子二儿媳搬回来,好不容易挽回了一点影响,这要是搬走,大家不得传她是恶婆婆吗?“姒姒啊,你消消火,我也是担心你们。”
“担心我们偷听墙角?”应姒姒气的转身走了,回屋反锁上门熄灯。
秦母追到门口,被挡在外面。
通过门缝,见里面的灯关了。
又急又躁。
“姒姒。”
应姒姒不搭理。
秦母坚持喊,终于把秦宴辞喊醒了,他累了大半天,困顿至极,气性很大:“大半夜不睡觉喊什么喊?!”
“宴辞啊,我想和姒姒说几句话。”
“白天不能说?非等到晚上?你是不是找事?立刻马上走,否则我们搬回家属院。”秦宴辞很享受两个人的居所,搬回来,他一点都不适应。
即使此处的居住条件比家属院好的多。
秦母闻言,不敢逗留。
返回的路上,埋怨金阿姨多事:“你说你告诉我这些干嘛?”
金阿姨也没想到事情会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她还以为,应姒姒会被当婆婆的数落,呵斥。“这......我也是觉得不妥当,才说。”
“现在妥当了吧?”秦母嗤一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