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好?一股碴子味,连我对象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秦宴辞直言不讳。
朱佳嘴角的笑容又一次消失:“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你能说姒姒,我便能说你。”秦宴辞道。
神经病。
只允许你对我们评头论足,不允许我们回怼?
朱佳一噎。
现场的气氛变得冷凝。
姜老师打破寂静道:“宴辞,姒姒,过来坐,你之前说练武,学的怎样了?”
“一般。”秦宴辞道。
他二十几岁才学,能学出什么好?
姜雅道:“你老师叫什么啊,会不会忽悠你,爸,你给打听打听,可别是骗学费的。”
“人家爹不会打听啊。”姜老师并不担心秦宴辞被骗。
“也是。”
姜母端了两杯茶上来:“姒姒,喝。”
“诶。”应姒姒双手接过,礼貌道谢。
姜母道:“瞧你的年纪不大,二十几了?”
“二十一。”应姒姒习惯性说虚岁。
姜雅惊讶道:“才二十一啊,比秦大哥小五岁,你结婚也太早了,我比你大一岁,还在读书,你怎么不读啊。”
秦宴辞的脸瞬间阴几个度,他正要为应姒姒说话。
应姒姒小手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她大方一笑道:“因为家里穷,读不起书啊,不过就算读得起,我也不一定能上大学。”
他们村里有两个高中生。
读完没有被推荐上大学,只能在家务农。恢复高考后,他们参加也没有考上。
如今是有文化的农民。
读书对资质平平的普通老百姓来说,不仅起不到提高生活水平的作用,反而会让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
姜雅连忙道:“冒昧了,你别介意哈。”
应姒不以为然:“没关系的。”
“骗人的吧?秦家条件那么好,你不和他门当户对,怎么认识他?”朱佳连连质疑。
应姒姒对此人印象极差,刚见面,没招她,没惹她,张嘴便批评自己普通话不标准。
南腔北调,没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