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闫军暖脸贴冷屁股,有些下不来台,神色变了变。
应姒姒接过话:“爸,大嫂害阿辞一次又一次,还设计他到离家千里的农场种了十年地,若非如此,他早读完大学工作了。
哪会像现在这样,二十五六了还没开始读大学。
而且啊,我们村里的知青,来的时候最小十八。阿辞那会儿才十五,却离开你们,只身前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劳作。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
如今每天被沈叔叔锻炼的身心俱疲,回家看到这么一个人在眼前晃悠,难免有怨气。
他不是针对您的。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房间了啊。”
应姒姒三言两语,不仅散了秦闫军的怒气,还让他生出许多内疚。
姒姒说得没错。
是他,过于苛刻了。
明知道宴辞和鲁月春之间的过节无法调和,他还放任那个娘们儿在家晃。
宴辞能对自己有好脸才怪。
他措辞谨慎道:“行,你俩吃过饭了吧?”
“吃了。”
“那早点休息吧。”秦闫军说。
“诶。”应姒姒不着痕迹的牵住秦宴辞的手,并和他十指相扣。
秦宴辞垂眸望她,脸上的笑意,若有若无,她真的很会说话,每每他和老秦剑拔弩张,只要她在场,她不仅能让老秦消气,还能让老秦觉得对不起他。
.........
两人回到自己房间。
应姒姒松开他的手找换洗的衣服,拨弄衣架时,一团白色绸缎掉地上。
秦宴辞上前捡,展开一看。
表情凝滞:“这是什么衣服?裙子?这么短?什么时候买的?”她是不是穿给那家伙看的?
他们两个人性格完全不同。
他从别人的口中,多少了解对方一些。
那个人对和女子相处不抵触,且比他情绪稳定,很受女子欢迎。
女子里头,包括媳妇吗?
“之前给你做睡衣的时候,剩的料子,以为能做裙子,没想到这么短,根本没法穿,我又舍不得扔,便留着了,我明明放在最里面的,谁给我拿出来了?我问问方阿姨。”应姒姒气鼓鼓欲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