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又绷不住了,议论纷纷:
“谁家能有车?”
大家被震住,不敢继续讨论。
“苗凌,你嘟嘟囔囔什么东西?”老师大声呵斥。
学员们特别激动,理论知识学习了近两个月,总算能够摸到车了。
“当我好糊弄?”老师询问应姒姒:“应姒姒,苗凌说了什么?”
“就是!这不故意刁难人吗?”
“咱们近四十号人,每天三个人,再除去周末,轮上一次岂不是要半个月?学到猴年马月才会熟练?”有人不满意。
阿辞说,从姜老师那知晓,今年大学开学在阳历的九月十号,也就是说,她回老家的那几天,是戴眼镜的阿辞陪着她,她要不要带他回老家?
应姒姒默默翻开笔记本上自带的日历,计算着自己练车的时间。
学员们憋笑。
苗凌吓一个仰倒,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老师,我没说,应姒姒害我,我根本没说这么大一截的话,是她杜撰的。”
该死的贱货,故意报复她。
“我都听见了,你还想抵赖?!不尊重老师,罚五千字检讨。”老师命令道。
苗凌还想争辩,对上老师毋庸置疑的表情,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哦,知道了。”
应姒姒偷笑,五千字检讨只是开始,后续老师给你穿小鞋,才是你最难熬的时候。
嗯哼!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针对我。
这一节课,对苗凌来说,度日如年。
一下课。
她便拦住应姒姒的去路:“应姒姒,你坑我!”
“是啊,怎样?”应姒姒大方承认。
“你给我等着!”苗凌指着她的鼻子威胁,她转身走了。
应姒姒毫不畏惧,她天天在这儿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