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凌激动了,昨天写的信,调查的人今天便上门核实了,效率真快啊,她小声对周围的学员道:“应姒姒要被开除了。”

苗凌嘲笑:“清者自清?你也只能糊弄糊弄别人了。”

进教室不久,苗凌来了。

她跟着出门。

应姒姒跟在两人后面,走到一处阴凉地。

其中一人道:“你就是应姒姒?我们是调查小组的。有人举报你学历造假,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进学习单位。我们过来核实情况,高中毕业证带了吗?”

“巧了,带着呢。听说市里头有个夜校,可以从那报名考大学,我今儿准备去报名的,这就拿给你们看。”应姒姒随便说了一个带毕业证的理由,随即回教室,从桌肚子内提出袋子走了。

苗凌见状,嘴角快裂到耳根。

这就走了是吗?

真好。

应姒姒从袋子里拿出点毕业证。

两人检查后,确定为真。

“学习单位是哪里?”他们又问。

应姒姒据实回答:“我没学习单位,之前一直待业在家,年初嫁了一个回城的知青,他在西北待了十年,回来通过数学竞赛被燕京大学提前录取了。

我的学习名额原本是他的,他说自己是大学生,有一技之长,便问我公公,可否把名额让给我。我公公就帮我写了封推荐信。”

两人互望一眼。

人家的操作,不算先例。

他们还有必要找秦闫军吗?

“原来如此,打扰了,你回去上课吧。”

应姒姒道:“是苗凌举报我的吧?她一向看我不顺眼,隔三差五给我找点不自在,我能不能举报她欺负我?”

“这我们只负责调查走后门,你如果有她走后门的证据,递交上来。”

应姒姒:“她有我走后门的证据吗?还是仅凭一封信?”关于被苗凌举报的事,她和阿辞说过。

他说,举报得有证据。

没有证据,还有人调查,说明信中提到了公公的名字,而负责此事的人,急于抓公公的小辫子立功,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会从她这里找突破口。

她被先调查的可能性极大。

果然,阿辞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