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以为老师罚苗凌五千字是个开始,没想到五千字,是最大的惩罚。

估计他以为,苗凌本地的,后台硬。

而她外地的,后台小。

势利眼!

老师语塞:“......他们只说找你问个情况。”

应姒姒冷哼:“我再也不相信您了。”她走了。

老师拦住她:“应姒姒,你打了人,这会儿估计走不掉。”

“是她先打我,我反击而已。”应姒姒摊开手掌,露出受伤的手掌。

“你这也不算伤啊,苗凌伤的太重了些,整个脸都肿了。”

应姒姒:“她的是脸肿了,可没出血啊。我的出血了,我觉得,我的才叫严重。”

老师:“.......”

苗凌脸皮麻木,想说话,嘴巴一动便疼:“喔,喔要早喔粑......”

应姒姒哂笑:“你要找你爸?找啊,跟谁没有爸似的。”她推开老师,走出人群看向路边的树荫。

未见秦宴辞的身影。

人呢?

她走到马路对面等。

老师欲上前理论,抬腿的时候,又犹豫了。

今天来调查的人,并未对应姒姒实施处罚,说明她学习的流程,是没问题的。

他贸然为苗凌出头,万一站错队,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暂且保持中立吧。

他安慰苗凌。

苗凌眼泪鼻涕一起流,望着应姒姒背影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老嘶,林,林一定要醋罚她。”

老师点头:“打人是不对的,我明儿便上报。”

应姒姒走到马路对面转过身,回答:“老师啊,明天周末,休息了,上报要及时啊,或者你到我家家访。”她说出四合院的具体地址。

老师:“.......”隔这么远,旁边又嘈杂,她怎么听见的?

........

这时秦宴辞来了,车子停在应姒姒跟前,呼吸略急促:“媳妇,等急了吧。”来的路上,遇到一个中年男人。

对方问他,为小妮寻父母的事情有无头绪。

他意识到对方接触的,是那个人。

旁敲侧击下了解到对方是福利院的院长,为小孩寻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