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可怜她家姒姒,等会估计还要哄他。
秦母也是感到莫名其妙:“这孩子,姒姒好好的跟他说个话,他尥什么蹶子啊。”
只有秦父知道怎么回事,他故意跟上批评:“回头我骂他两句。”
“.......”
.........
应姒姒忍下不悦,把行李放到厢房,先安置老太太。
老太太进客房后,看了看外面,指指头:“宴辞这里,指定有毛病。好端端的发火,他爸妈居然不管,这不明摆着不拿你当回事吗?
你俩如果过不下去,趁早离了。省的受他磋磨。”
应姒姒忍不住笑:“问题不大。”大概率是上一个阿辞告诉这个,她怀孕了。
这个吃醋了。
老太太闻言不再多嘴。
应姒姒道:“阿奶,你休息啊,我先回屋。”
“诶。”
应姒姒半道和小孩迎面。
“妈妈。”小孩跑上前。
“不是和你爸爸在一起吗?”
“他忽然又凶巴巴的叫我睡觉。”小孩噘嘴:“我下次不理他了,哼!”她不是亲生的,可也是有脾气的!“坏爸爸。”她红着眼睛说。
应姒姒:“我这就去收拾他,替你报仇。”
“妈妈你先跟我来。”小孩拉着应姒姒到自己的小房间,找出秦宴辞买来恐吓她用的戒尺:“用这个收拾,打疼他,他才记得住。”
应姒姒忍着笑:“好。”
“.......”
.........
应姒姒提着行李回到房间,鼻尖一股子奇异的香味,她放下包和戒尺,来不及搜寻味道的来源,走向坐床边,书拿倒了的秦宴辞面前。
“阿辞,我回来了,你怎么有点不高兴?”
秦宴辞垂眸:“谁不高兴?”
“你啊。”应姒姒这才环顾四周,屋子靠着窗户的位置多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大大小小,各类果子。
其中一个如西瓜般大小,带大刺的黄色东西引起她的注意。
走上前,知晓味道是它发出来。
“这是什么呀?味道好怪。”香的诡异熏人。
秦宴辞不说话。
应姒姒靠近捧他的脸:“阿辞,怎么了嘛。生我的气么?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说出来,我一定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