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是将精神因素也量化，从数据上看，自是截然不同。

「人心既天心，知天易，逆天难「

天主说道。

「若是真能众生同心，那样的精神力量，精神内核，定然是强绝到不可思议的，可以让人抵达一个难以思量的境界中去。」

「是以，这样的东西，也注定是，难以堪悟的。」

「就道路理念上，从来都是现在要超越过去的，现在的圣人，要超越旧往的圣人，而我们的道路，自然是超越一切先贤，但不得不承认，历史轮回，我们对于人道的理解，也只能限于一地一国，而无法扩展开来，包容一切。」

「修行之路，打破心关，乃是在精神世界中，继往开来，酝酿出文明洪流出来，以此撑起心的伟大，但这样的状态，是文明成就我们，而非是我们开创文明。」

「但现在，现实中，我们却是在开创文明。」

「的确，如今的寰宇联邦，缺少一个核心，但这样一个重大的东西，也不看是用空想出来的，刹那之问，就能定下的，惟有去做去实践，万道合流，有些东西，自会显现。」

「的确，这个过程，我们的路可能会走错，但要是不去做，那就永远都是零」

雪原，风雪浩荡。

赵成对于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

，都是知晓的，但他并未参与讨论。

于他而言，这样的讨论没有意义。

完美的文明，赵成不知道有没有，但至少如今，人类世界是绝对不可能变成那个样子的。

要是真有人，不用神通扭曲人的意志，而是仅以道理教化，便是做到了众生同心，那样的道理，可谓是不可思量的。

而教化和扭曲，看似是一样的，都是对人的个性造成影响，但前者，是自我的觉醒，是智慧的点燃，受到教化，依然是独立的个体，有着自己的思考，一切发于本心，源于内，而非是源于外。

至于扭曲，就是强行塑造成形了，最后的结果，不过是塑造出一群傀儡而已，失去了所有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