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因果，并不是由某种强大的力量决定的，而是赵成自己的道德。

的确，因为他一次次重开，这个事情，已经无人知晓，但他是记得的。

这个系统，对赵成而言，研究了这么多次，其外部结构，已经被他摸清楚了，只是内部，最核心的一点灵光，他无法复刻，但就是那一点灵光，才是系统所有力量的核心所在。

是以，赵成可以给对方洗点，乃至是直接的加强对方的功能，但却还不能自己凭空也捏个类似的系统出来。

现实世界，赵成又一次的勘破了自我天关。

的确，在模拟里，他已经证了一次，自我已经成环，并不受时空变幻的影响，但现实里，却是还需要凝聚高维特征。

当然，自我成环后，凝聚高维

特征，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了。

高维的力量，向着低维蔓延，并流淌向更低处。

而当体量越是向下，所带来的变化，就是生命形态，越发的稳固，有种十地不动，永不退转的意味。

同时，这样的一种蔓延，并非是和世界的联系越发紧密，反而是越发的独立了，似乎要自成一体。

赵成明悟，所谓自成一体，绝非是单纯的高维结构，形成一个闭环，而是从高到低，整体的。

许多神话传说里，有抛弃身体躯壳飞升的说法，但若是根都没有了，受制于外，又如何有真正的大自在

凌空一跃的升维并不可取。

真正的升维，不是一颗石头飞到天上，化作了星辰，而是一块石头，成长为一座山，刺破云霄，乃至是最后，比天还要高，还要大，至于飞到天上的石头，却是未必没有再次坠地的时候。

至于山，却是永远都是山

太阳上，赵成出现了一种很微妙的幻觉，那就是自己似乎可以从微观世界，那比常规意义上的微观，更精微的地方，汲取某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