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踮得这么辛苦,还依然坚持盯着糖画,眼神极其专注。
傅南桀
我儿有如此意志力,将来必成大事。
傅南桀无奈地走到江千洛身边,拉着他的手走到旁边企图讲道理。
“洛洛,下次离开之前,记得和雄父说一声好吗”
江千洛面露不解,“为什么”
他有记忆以来就很少出门,出门的时候身后都跟着管家和保镖,走到哪跟到哪。
雌父在他一岁的时候就开始睡觉了,从来没有虫告诉过他,走之前要说一声。
傅南桀不懂,这哪有什么为什么可言。
他想了想,说“因为雄父会迷路,洛洛能不能照顾一下我”
噢,原来雄父是个笨蛋,那他是得照顾一下雄父。
江千洛表情严肃地点点头,感觉沉甸甸的责任感压在肩上。
傅南桀欣慰一笑,然后被江千洛牵着手重新回到糖画摊位前,“那我们一起看。”
他低下头,看见幼崽又在费劲巴拉地踮脚,盯着糖画。
傅南桀
但这次幼崽只坚持了几秒,然后转过身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雄父。
傅南桀挑眉,“不想看了”
幼崽摇摇头。
傅南桀问“怎么了”
幼虫冲着他张开两手举高高,“雄父想要抱洛洛。”
呃啊,诡计多端的虫族幼崽
傅南桀捂着被可爱化了的心,单手抄起小团子。
江千洛扭了扭屁股坐稳,满意地坐在雄父牌椅子上看糖画。
什么到底是谁想抱谁是我想抱是我想抱,快来我这里呜呜呜
好可爱大哭。
千洛怎么这么爱糖画,他看了好久了,我都有点馋了。
等等,这两个虫就打算在这里看到天荒地老吗有没有虫记得还要找食材啊
哈哈哈哈哈笑晕了,洛颜祸水啊,傅南桀就是幼崽奴。
就是说,看了这么久,要不咱买一个糖画吧
老板我是要做生意的。
导演都看不下去了。
他喊来工作虫员,“你去提醒一下。”
工作虫员拍拍傅南桀的肩膀,“友情提示哦,第二组已经出发,距离抵达商业街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傅南桀震惊,什么他还没有捋清那四行十六个字到底在讲什么
工作虫员功成身退。
傅南桀从兜里拿出纸展开,念给江千洛听,可能小孩会有奇思妙想。
江千洛听得懵懵懂懂,不清楚具体到底什么意思。
但管家爷爷说过,出门在外,不懂就要问,这叫不什么下问。
“雄父,不然我们问问这个叔叔吧”幼崽指着兢兢业业浇糖画的年轻虫。
闻言,年轻虫拎着铜勺浇糖的手一抖,给凤凰画了个鸡冠。
他好难过,他今年才十八。
傅南桀不明白这位脸上挂满络腮胡的虫友为何突然低落。
他直接问道,“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有什么地方,或者有什么东西是银光璀璨的吗”
年轻虫知道这几天有节目在这里录制,尽管心情不佳,还是很好心地透露情报,“我们这里有个银质雕塑,应该说得上是银光璀璨。”
傅南桀心里有了计较,是不是真的藏宝地,一去便知。
“应该怎么走呢”
“你从这条街一直往前走,往左拐两次,右拐三次,再直走,再右拐一次,就能看见了。”
“好,谢谢。”
拿到消息,傅南桀揣着幼崽转身就出发。
年轻虫甩甩头,对着光脑摄像照了照自己的脸,决定还是忘掉烦恼,低头继续烧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