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夸一句雷霆速度不为过吧
好惨啊上将,明明也是为帝国做贡献。
不能将功抵过吗不至于永久吧是不是可以上诉减免刑罚
还是没有实感,军雌应该绝对服从命令才对,上将擅作主张怎么想都不可能。
只能说底线谁都不要碰,他知法犯法凭什么被轻易饶过
说句大逆不道的明明从录音到星盗本虫都在指向,结果上将自己跳出来了,我很难不怀疑他是在顶包。
1为什么放走星盗不请示是没有嘴巴吗2为什么一定要和星盗玩碟中谍不这样就抓不住星盗吗真的很奇怪
网虫们还没从昨天的爆炸性信息中回过神来,就得知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一时间难以置信。
他们翻找昨天的录像分析推断,寻找疑点。
但最要紧的是,上将自己承认了罪责,将一切托盘而出。
仅仅这一点,就将司钰钉死在监牢里。
好吧,那就先认定上将就是干了,那他真的要一辈子都背着枷锁吗
感性的虫大呼“法理无情虫有情”,和站在法律一端的虫展开激烈搏杀。
第二军团的军雌更是其中的主力军。
上将平日里恪尽职守,怎么会在背地里干了这么件惊天动地的事就算他亲口认罪,但那明明也是为了帝国,而且结局皆大欢喜,为什么就直接终生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留。
他们公开反对决裁,联名上书请求重审,上大街拉横幅,自发游行示威。
同样不满的民众接连加入,队伍逐渐壮大。
此时还在新皇登基庆典期间,商店橱窗和街道上空都放着皇室的投影。
安羽白站在星舰窗边往下望。
昨日大礼堂的授勋场照交替出现,新皇和亲王的笑脸之下却是黑底红字的横幅。
安羽白语气不冷不热,“真可惜。”
空气静谧,没有虫回话。
安羽白转过身,看向被束缚在座位上的司钰。
雌虫双手双脚都锁上了镣铐,脖子也带着枷锁。
即便是此刻,司钰眼中也平静无波,他接过话,“可惜什么”
安羽白话头转了个弯,“我没有给你指示。”
说得没头没脑。
司钰也并没有追问,“是的,我没有看见。”
安羽白站到司钰面前,“你偏偏要跳出来。”
雌虫抬起头,“我应尽的责任。”
安羽白弯下腰,双手撑在司钰膝上,凑近雌虫的脸,轻柔呢喃,“你的责任让你去死。”
司钰盯着雄虫垂在额前的一缕金发,“我会去死。”
“”安羽白十指抓紧手下的布料。
押送虫员坐在两侧,眼观鼻,鼻观心。
“可惜你不能亲眼看见。”安羽
白重新站起,毫无感情地复诵,“抗议,通报疑点未解,要求重新判决。”
司钰眉头皱了一瞬,很快又平复,“先公开庭审录像,再等一段时间。”
安羽白垂下眼睛,“支持你的虫真可怜。”
司钰被拢在阴影下,面容模糊,“他们很快就会忘记我。”
安羽白开口,“我也会忘记你。”
司钰静默片刻,“那就再好不过了。”
“”安羽白呼吸紧促,胸膛急速起伏。
当年,他一心想征服江卿漫,让高傲的3s级元帅心甘情愿作自己这个f级雄虫的雌君,熟料被狠狠拒绝。
安羽白利用星盗,予以江卿漫重击,然后自己嘘寒问暖,就能软化这块石头。
他担心此行不顺,决定自己上战场,被司钰拦住了。
司钰指着安羽白颈间的吊坠,“我带上吊坠,就是带着殿下一同前往,护我平安。”
最后,司钰是平安回来了,但吊坠丢了;江卿漫是重伤了,却躺在修复仓沉睡不醒。
他挨了顿骂,被摁着头娶了司钰,司钰一如既往听从虫皇的指令。
安羽白从胸腔中挤出几个字,“你永远都这么听话。”
他最恨司钰的听话。
司钰先是微微瞪大了眼,然后笑了,眉眼弯起来,表情极为生动。
“”安羽白被雌虫笑楞了,他鲜少见这张脸上露出如此鲜明的情绪,“你笑什么”
司钰向后靠着椅子,挺直的腰背松懈下来,气质陡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