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样子,奚厌眉头微微皱起,还是跟终云晚简单说了今天的事,只不过把那些人的身份一笔带过。
说完后,停顿片刻才低声为刚才撤谎的行为解释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终云晚听得忧心忡忡,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贴到他怀里去了,满脸心疼地抱住他他们怎么这样欺负你,太过分了。”
奚厌眉梢微抬了下,坦然地搂住了少年贴上来的柔软身子,低低嗯了一声,没事,我会解决好的。”
在婚礼之前,他会把所有可能影响到他跟终云晚的人和事,全部处理干净。
终云晚埋在奚厌颈窝点点头,没注意到男人脸上闪过的阴狠。
刚才对奚厌产生的恐惧已经消失了大半,但回想起男人那个神情还是会有些发慌。他偏过头盯着男人的伤口处,小声说“明天不要去公司了,在家休息几天吧。”
“好。”奚厌没有犹豫地点头,终于看到少年眼里有了些笑意,羽毛似的轻吻落在他唇上。
第二天,终云晚挂念着奚厌的伤口,早早就起床查看男人的情况。
他医学相关的知识实在有限,只能有模有样地摸了摸奚厌的额头,若有所思地嘀咕看来伤口没发炎。”
摸完额头,就只能跟闭眼装睡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在床上静静坐了一会,终云晚又不安分地跳下床,把家用医疗箱搬了过来。他看到绷带上渗出了一点血迹,想帮奚厌重新上药包扎。
只是第一步就难到了他。
绷带缠在奚厌结实的腰身上,需要把男人翻个身才能拆下来,可奚厌比他高大太多,他根本推不动。
终云晚苦恼地蹙起眉尖,坐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叹第三次气时,男人才终于醒来。问清楚少年想要做什么后,奚厌从他手里接过医疗箱,“我自己来。”
奚厌走进浴室,洗漱完后拆下身上的绷带,可怖的伤口在缝针后看起来仍然有些挣狞。
他面不改色地换药包扎,只用了几分钟就走出浴室。
房间里飘着食物的香气,原木色的桌子上摆着丰盈的早餐。
终云晚主动帮奚厌拉开椅子,倒好果汁,把刀叉递到他手上,你要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