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氐族只是在蜀汉和曹魏交界的农耕民族,人家早先乖乖的在四川、陕西的山里种着地,国打架非要拉人家下山种田当兵,操起锄头在乱世就打出了个政权。”
“羌族,更是祖宗八辈早就和汉族好得穿一条裤子,互相乱串血缘族谱,西南山区的羌族可不会认同自己是胡人,老子打小儿在大汉土地长大的好吗”
“唉,但不可否认,五胡乱华事件是中原惨痛的黑暗回忆,野蛮的外族人烧杀抢掠,有数据统计,两千万的汉族人口锐减至几百万但是汉文化又如同烧不尽的野草,是顽强的,包容并蓄的,进入了中原大地的外族人在此世世代代生活之后,渐渐被汉化,因为推崇中原文字与历史,他们给自己建立的政权起名诸如秦、汉什么的,加上汉人政权也不甘示弱向老祖宗致敬,所以你一打开南北朝的地图,就能看见一串而的成汉、前秦、后秦、西秦、后赵、北燕、北齐、北周”
“好家伙,似曾相识燕归来”
不光曹操不理解,西晋之前任何国君都不能理解。
不说战国时期关外游牧民族跟小可怜似的稀稀拉拉,不成气候,散兵游勇想偷偷袭边打点秋风,总是心惊胆战担心付出生命的代价。赵国名将李牧更是打得匈奴人吱哇乱叫。
到了秦朝,秦始皇建造长城,抗击关外游牧民族入侵,又浩浩荡荡组织了一次兵力又再度痛击匈奴,一拳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综上,真的打胡人跟玩儿似的。
匈奴人啊,这熟悉的挨揍感觉。
嬴政高高的冕琉上冒出大大的疑惑“长城拦住不关外胡人真是没用的东西,仗着天险都被人打入关中。”
朕是始皇帝,天下的百姓是朕之子民,后世人都是朕的后代。
但那些外来族人可不是。
怀抱着这样的大气心态,嬴政痛心疾首,他看这些瓜皮后代,一口老血哽在胸口“一代不如一代。”
蒙恬挠头“还有那些小国家叫什么后赵、北燕、北齐,也不怕不吉利。”
王翦大笑“倒是有好几个名为秦的,历史如巨轮,又回到最初的,秦再灭一次赵燕也不是不行啊”
果然大秦才是后世人心中的强盛王朝,永远的白月光。
嬴政点点头有眼光,祖宗保佑你。
天幕上的动态地图缓缓变化,政权的兴起与覆灭只在短短几秒无情的地盘变幻之间。
大汉的臣子们克制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临摹作画,当场暴言“没有人面对舆图不两眼放光,没有人”
但是,天幕能不能暂停一下
幸好世上不缺过目不忘的人才,毛笔在布帛上飞舞,如蝴蝶纷飞,片刻不休,有宫女见了从中竟悟出“招蜂引蝶舞”的精髓。
两炷香后,整整齐齐的舆图跃于布帛之上,这就是,大汉速度
大司农郑当双目锃亮“政权版图重要,中原的山脉河流走向更为重要几百年后竟然会变得如此怪不得黄河连年决堤”
丞相田蚡眼珠子一转“这样一来,即使耗费人力年年堵,也改变不了黄河改道啊陛下您看,黄河在瓠子决口,向东南流入钜野泽,将淮河、泗水连成一片。臣眼见郑司农辛劳征调民夫,往往堵塞以后又被冲坏,显然是老天爷不同意嘛”
他冲旁边使了个眼色,甚至发动望气占卜的官员做说客,占卜官吏应声“对啊,陛下,长江黄河的决口都是天意,不适合用人的力量来强行堵塞,强行堵塞决口未必符合天意”
“啊,这”刘彻还真犹豫了。
黄河决堤难题自古就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他爹那会儿决堤一次,他登基后又决堤一次,现在看来几百年后黄河改道无可阻挡,于是他真盘算起摆烂“洪水是天意,应该遵从天意,别堵了,就这么决着口子吧,我看挺好。”
田蚡满意微笑句话,让皇帝为我花了百万石。
“不”怎料一声凄厉嚎哭传来,一个人影“咻”地就从人群中飞出,一个滑铲,“噗通”跪在刘彻脚边,“啪”地结结实实保住了刘彻的大腿。
刘彻虎目圆瞪“”
来人,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