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乔脸色铁青地看向房仁裕,看到他逃避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怎么敢是想要整个房氏家族给小姑姑殉葬吗
长孙无忌后背微僵,这事若是陛下要往大了说,那就是功臣集团欺压皇室宗亲,想效司马家三马食槽故事
李靖手指摩挲着手杖,房仁裕,真是个人才啊
程知节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找平寿县主要的哪门子说法”
“陛下,房彦和其心当诛,但不宜株连过甚。”魏徵心里长长叹了口气,谨慎地说道。玄龄为人谨慎,不会有任何不应当的念头,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惧内,连纳妾都不敢的人,哪里敢造反
“”李元婴感觉这个世界颠倒了,魏徵竟然会帮某说话
李世民轻拍李元婴额头,佯怒道“就算他出言不逊,你也不能将他埋雪里,四品刺史都敢埋,下次你直接把吾也埋了”
胡闹也要胡闹得有点分寸,刺史的面子还是要给些,不然闹到吾面前,不揍一顿说不过去啊
“我没埋他”李元婴被气得松开李世民的腿,委屈地看着他说道。“甄医令说我们有要事要办,他让二三十名护卫挡着路,还威胁我,骂我竖子二兄,他想当曹阿瞒,欺我李家无人”
李世民一巴掌拍向李元婴头顶,削了他一个大瓜皮,怒道“有事说事,不许胡说八道”
你都排行二十二了,还说我们李家无人,哪有这么诅咒自己家人的
又看向房仁裕,问道“滕王所言可有虚假”
房仁裕看了眼刚走进来的甄立言,犹豫了下,辩解道“滕王刚见面就说某谋逆,陛下,某忠心一片,可鉴日月啊”
“他让那些护卫拦在路中间,高呼下车,不是谋逆是什么”李元婴站起身来,跳着脚喊道。“再说,我可是问过甄医令的,两刻钟那些护卫根本不会有事,还露出了胸口和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