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张阿难恭谨地叉手一礼,后退三步,转身疾步离开,郑王怎么也跟着虢王和滕王胡闹徐王为什么没有阻拦,为什么总不会是滕王个人魅力太强,谁接近他都会被同化两万多斤各色活鱼,从三千里之外运来,这不只是脑子被驴踢了,而是被螃蟹的那两只螯夹过,还是被几十只上百只同时夹过
他们以为自己也是十一岁的孩子吗
“陛下,那可是活鱼,活鱼”房乔轻声提醒道。眼瞅着就要到下衙时间了,突然爆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某很忧伤真的很忧伤滕王,你都已经去封地了,还是一去三千里,就不能体谅下我们这些老骨头吗
岑文本脸色诡异地从西隔间走出来,李卫公和唐莒公那两只老狐狸,辰初就带着人离开了长安,按时间来算已过洛阳,进入郑州地界。呼某也好想离开,至少先躲过这几天默默将信笺放到李世民面前的书桉上,默默后退陛下手边还有茶船,某的头没有柱子那么硬。
小受大跑的道理,某是知道滴。
李世民看到信笺的内容,另一只靴子落地。向前推了下,十分疲惫地说道“玄龄,你来读吧。”
某太累了。
“滕王决黄河堤,河水漫灌无际,汪洋一片,暂无人员伤亡,却摧毁民居无数,臣高履行上奏以闻。”房乔读完看向据说已经修养好了的高士廉,你在家都不教儿子如何做事的吗滕王会决河堤两处,你儿子没说,说明滑州附近只决口一处,怎么也不该他急吼吼地上奏以闻。
长孙无忌也看向了高俭,圆胖的脸上懵圈的状态,没有任何掩饰地展现出来,履行疯了,还是阿舅你疯了咱不是说好了,可以攻讦云鹤府做事不讲规矩,可以说国库不堪重负,可以说不能步前朝炀帝后尘千万不能再和滕王纠缠不休了吗等你和他掰扯清楚的时候,云鹤府那头将事情都做完了,掰扯的再清楚也没有任何作用,除了让我们更加被动,失去在陛下面前的信重外,还能收获甚更关键的是,你压根就没法和滕王掰扯清楚,他从来不按常理做事
“陛下,某愿即刻前往滕州,彻查决堤之事。”魏徵清瘦的脸上此时写着四个大字铁面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