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阳公主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双目似要喷出火来,外面却传来“嗷嗷”直叫的狼嚎,她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啊”
惨叫声无比真实,比刚才的怒吼还高上好几度。
“某去叫侍女进来。”房遗爱看了地上的碎瓷片,嘴角微微抽了下,身娇肉贵的公主,哪里受过半点磋磨如此悲惨的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断手断脚的重伤。
若是那些矿工,会直接拔掉瓷片,撒上点金疮药,继续劳作,毕竟多挖几块矿石代表着会多得几枚铜钱,而一枚铜钱可
以买两个蒸饼。
管事尚官指挥着医女和侍女安抚公主,处理伤口,又在铜炉里加入无烟石炭忙碌了半
个时辰,才算处理妥当。
“十七娘,你准备就这么继续闹腾下去吗”管事尚宫看了眼门外,没有看到房遗爱的身影,回到床边,无奈又心酸地柔声问道。“恒山王已经脱下紫袍,去矿里做小管事,你为什么还看不明白呢”
此处确实不如长安繁华,可是从安东大都护府、留王大都护府甚至洛阳长安过来的船只越来越多,迁移过来拓荒开矿的唐人也越来越多。
韦少卿不光能找到金矿,还带着士卒修路架桥,已经渐渐有了样子,远比前朝末年战乱四起的时候好过。公主或者恒山王的表现,陛下那里不可能不知道,想要回长安,没有陛下的诏令,他们哪里回得去
高阳公主执拗地转过头去,不搭理管事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