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更多的是帮忙铺后路,不然汉末魏晋时期,也不会出现第一代道德能人,第二代能人,第三代是人,第四代拟人的情况。
后世富不过三代同样也属于常态,不要说富豪家庭,就是书香门第的传承,也没有容易多少。喜欢玩摇滚拍电影,那都算是正常范畴内的孟老夫子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只可惜,人类从历史中吸取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从不吸取教训。
李靖实在看不下去了,轻碰了下房玄龄的酒杯,友情提醒道“玄龄,不要相信滕王的甜言蜜语,这些年被他哄晕头的小娘子不知凡几,可是却没有一个美人能进府为歌舞伎,更不要说姬妾了。”
滕王与虢王正好是两个极端,奇葩到让人无语望苍天的那种极端,就不能像徐王韩王他们那样,正常一点点吗
“王爷,你有没有想念我这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呢”
自恋的声音打断了李靖的思绪其实滕王也不错,至少比公孙白的徒弟正常得多,是他的要求有那么一点点高。
一直保持沉默,默默喝酒看戏的公孙白,被一口酒噎得不上不下,难受得想要一剑送走某位逆徒,但是看到萧十一身后的杜澈,他又默默捏散那道剑气,并自行自我催眠徒弟是自己找的,徒弟是自己找的,徒弟是自己找的
“王爷,小十一受了点小刺激,你不用搭理他。”杜澈揉着脸坐到公孙白的身边,喝了杯酒之后十分纳闷地问道。“师父,你怎么和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平时你早就一道剑气送小十一离开千里之外。”
很随意地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公孙白的手腕上公孙白想躲却没能躲开。杜澈眉头微皱,脉象没有任何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帮你起一卦。”
松开公孙白的手腕,准备从袖子里取龟壳和铜钱公孙白的手直接拦住杜澈的动作,咬着后牙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之所以没送他走,就是不想看到你起卦。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真的真的不用麻烦你了。”